“按照律例,草民身为应天府百姓,三代贡商。
    草民即可荫庇三名非自家奴婢的贱籍。
    草民与妙月、绣风十分投契,愿契为义兄义妹。
    因而二人本应不再是贱籍。
    刘韦如今也非千户之长。
    他迫害且杀害两位义妹的事,不该被律例所豁免。
    还请大人明断,还两位义妹一个公道。
    还李大人一个清白。”
    风尺寄朗朗说来,条理分明。
    应天府尹哪里听得进去,连连摆手:“行行行。
    现在都是官字两个口,谁官大谁说了算。
    我玩不过你们,谁我也玩不过。
    你们说什么就什么,爱告谁就告谁。
    告我也行。
    可是,本官也想较真一次。
    你非说妙月绣风都是刘韦所杀。
    证据何在?如今妙月已经烧成灰。
    你们说那不是妙月。
    绣风的尸体也不知所踪,你们说刘韦干的。
    来,说说看。
    刘韦怎么杀了绣风,证据何在?”
    “大人,草民有证据。”
    风尺寄不紧不慢地说:“死去的所谓妙月,身上中的毒只到鼻腔和喉咙,腹中并没有毒药。
    这一点,可以在老仵作的尸情记录上证明。”
    “那又如何?”
    应天府尹皱着眉问。
    “说明,李大人那杯酒,并不是致命毒药。
    如果是酒中有毒,妙月尸体的腹中必然有毒。
    而妙月尸体腐臭长虫的速度,远远超过上元节当天死亡的尸体。
    这一点,义庄守门人可以作证。
    所以,死者绝非上元节当天死亡。
    而妙月当天还在跟公子及李大人周旋。
    死者怎会是她?”
    风尺寄说。
    “不是她?那是谁?为何会穿着妙月的衣服,在湖里被人打捞?世事如此凑巧?”
    应天府尹问。
    “自然不是。
    刘韦多次逼迫妙月,甚至动用私刑。
    妙月害怕,便设法找了一条死尸,又利用李大人的酒局,制造了翻船事件。
    她借机泅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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