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染还真不敢让猪上身,勉强吃了些粥,由着医生给打营养针。
    这些天其实一直都没有休息好,此时眼皮沉重起来,很快睡了过去。
    半醒半睡间,感觉手头尖锐地疼了一下,以为是医生,她也未睁眼,由着他去。
    “少夫人!”
    她被一声呼惊醒,叭地坐了起来。
    医生就站在眼前,一脸悠怨地看着她,她低头,看到自己手腕背部果然没有了针头。
    “为什么要拔掉针头!”
    医生问,满脸的不赞成。
    她蒙了,“不是”
    医生快步走了出去,她抬头,看到点滴瓶里的药水还未过半,针头在那里晃荡着,固定用的胶布被丢在垃圾筒里。
    不出半分钟,管家出现,“少夫人,少主请您去大厅。”
    她被半押着下了楼。
    帝煜坐在厅里,两条腿并着,长度一目了然,绝对的黄金比例。
    碎发打在他的侧额,生生掩出一片阴沉来。
    她咽了咽口水,“针头是医生拔的,我没拔。”
    “我一直呆在楼下,管家是看到了的,时间差不多了才上的楼。”
    医生满面委屈。
    他是这里的家庭医生,哪里敢乱来。
    帝煜看了眼由管家带下来的吊瓶和针头,“这不是江医生拔针头的手法。”
    所以,他认为是她罗?
    温小染睁大了眼。
    帝煜的目光也投了过来,冷森森的。
    “怎么处理?”
    管家为难地低问。
    帝煜轻掸了下膝上的布料,“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他起身离去,半丝都不犹豫。
    温小染被几个黑衣手下拖起,拉向后院。
    那里,早就停了一头猪,高腿长嘴,十分凶猛的样子,在打着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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