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是女的。”
    俩女又异口同声。
    “有区别吗?”
    “不是说过吗?我们如果不锁门,半夜你个大色狼进来图谋不轨怎么办?”
    罗琼说。
    “那我就不怕你们谁半夜三更进来图谋不轨啦?”
    “切!”
    贺琴“切”
    的吐沫星子差点喷出来:“谁稀罕图谋你,也不拿镜子照照!”
    章鸣无语:对自己的颜值一贯自信,即使被0008改头换面也还是小鲜肉一个!
    跟蛮横的人真是没道理可讲,只得认栽:“好吧,不锁就不锁。
    这么早叫我干啥?”
    罗琼立刻换了付面孔,笑得有些谄媚:“教我练式好吗?”
    “那我就是你师傅了。
    吵醒师傅,还使劲掐腰,恨不得掐掉块肉,这是对师傅的态度?”
    贺琴站在一边偷笑。
    罗琼跪在床上,双手合掌:“师傅,下回不敢,饶过弟子一回。”
    章鸣继续绷着脸:“一回都不行,要严惩!”
    “严惩,严惩,中午请杨师傅吃大餐咋样?”
    贺琴生怕章鸣不干,立马接茬:“一言为定。
    说好了,酒楼我定,菜我点。”
    罗琼的头算是白撞了,师傅也算白叫。
    章鸣给她讲了练式需要的基本条件——当然省略了海中的情节。
    罗琼闭起眼睛试了半天,一脸沮丧睁开眼睛,又来掐章鸣:
    “早说啊,姑奶奶我不是白撞头啦?”
    “式练不成不要紧,你先跟贺琴学练内功,内功练好一样很厉害。”
    章鸣安慰她。
    “不对!”
    罗琼突然想起贺琴的练式,“她怎么就能行?”
    贺琴看罗琼这么执着,只好以骗作为安慰:“我和他一样可以看见大脑,恰好运气好伤了头摔的在点,所以出了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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