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你看,薛副所有能力有才干,可就是这一点急需改进。
    既然薛副所这么坚定明天的开庭会有变数,那就过了明天再来说这件事。”
    夏鸿旺苦笑道。
    “夏所长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
    薛瑞道。
    薛瑞这么说明显是故意的,因为她了解夏鸿旺的脾性,真正的约谈还没有进入主题。
    “不不,还有事,还有事。
    我要说的是你今天的行动。
    薛瑞啊,你不觉得,我是所长,你组织人去扫黄,至少要跟我汇报一声吗?”
    “我要是跟您汇报了,我怕一点收获都没有。”
    “薛瑞,你是怎么跟你上司说话的?”
    夏鸿旺着实忍不住了。
    薛瑞话里的意思也太*了。
    “你还会怀疑我会通知他们吗?”
    “夏所长也太多疑了,你让老刘见证,我可没这么说啊,”
    薛瑞道,“我的意思是我跟您汇报,您又要跟上级汇报,还要开会商量等等,我们再去还会有收获?所谓隔墙有耳,消息就是这么走漏的。”
    听薛瑞这么一说,老刘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他最怕的就是薛瑞和夏鸿旺扛。
    一边是所长,他不好得罪,一边是公安局长的千金,他不敢得罪。
    可偏偏薛瑞喜欢和所长扛。
    老刘的日子好不好过,可想而知。
    夏鸿旺也和缓了情绪,“哪会就这么复杂?不过今天你若是跟我汇报了,确实不会有收获,因为我不会让你去做。”
    “所以我不跟您汇报!”
    薛瑞直接怼道。
    “你还是没听懂我的话,这里没别人,我就跟你分析分析事情的走势。
    我前面不说了你要学会看清事情的走势吗?我问你,阳江这么多家按摩店,洗头店,一到晚上亮着粉红色的光,你爸肯定看见过,那你爸知不知道这些店都是鸡店?”
    “什么意思?好好的你扯出我爸干嘛?”
    薛瑞一时没弄明白夏鸿旺的用意。
    她一向不喜欢同事或领导提她的父亲,因为她不喜欢在父亲的光环下生活。
    “你只说你爸知道还是不知道?”
    “应该知道吧。”
    “好,那我再问你,我们县长县委书记知不知道?他们再忙再累,只要在阳江生活,就肯定见过这些店。
    老刘你说是不?”
    “这些店的光色那么特别,不说骑车走路,就是坐在小车上也会注意到。”
    老刘道。
    “是啊,也就是说县长县委书记,包括薛局长都知道这些店是鸡店,”
    夏鸿旺继续给薛瑞洗脑,“可为什么这些鸡店还存在着?他们怎么不给我下命令将这些店封了?这就是事情的走势决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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