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是真的都掏了。”
    曹和贵坚持道。
    “是啊,我们都掏了。”
    曹祥贵见曹和贵这么说,也便跟着坚持。
    “我是一分钱都掏出来了。”
    猪头也拍了拍裤子口袋。
    曹祥贵和猪头都清楚,在他们刚才逃离的时候,曹和贵一定把钱袋转移了。
    “行,行,”
    领头的阴着脸,习惯性的用短棍击打手掌心,“果真要钱不要命。
    兄弟们,还客气干嘛,招呼他们!”
    领头的往后退了几步。
    十几个精悍青年噼里啪啦地瞬间便把曹祥贵三个人重新打倒在地。
    棍子就像长了眼睛一般全招呼在他们的手臂上,大腿上,屁股上,背上。
    这些位置,那是最耐不住棍子的击打的。
    它不致命,但是特别疼!
    火烧火燎的疼!
    暴打持续了几分钟,说不清楚着了多少下,也说不清楚是怎样的疼。
    领头的一挥手,所有人又一起住手,纷纷退后。
    再看曹和贵三个人,已是狼狈不堪。
    在他们目前的意识里,除了痛还是痛。
    “咔,还挺硬气的。”
    领头的好似在欣赏一幅杰作,皮笑肉不笑,“我再问一句,钱到底藏哪了?你到底掏还是不掏?”
    “我艹你妈的,”
    曹和贵把嘴里的血水吐掉,“我说我们都掏了你怎么就不信?”
    “是吗?”
    领头的咧了咧嘴,“看来招呼的还不够。
    兄弟们!”
    “老大。”
    几个人一起应和。
    “继续招呼,不过,换一种方式。”
    领头的阴阳怪气地道。
    曹和贵三个人都看着领头的。
    敢情这像是在审讯犯人。
    “老大请说。”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青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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