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羊毛小卷,贵气又清俊,是谢荡。
    男人名叫成洛,富贵公子,也没怕过谁,冷眼睨着对方:“我教训我老婆,关你什么事。”
    谢荡思考,说:“为民除害,人人有责。”
    男人被激怒了,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谁呀你?!”
    “我?”
    理了理脑袋上的羊毛卷,谢荡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那瓶红酒,举起来,瓶口朝下,对着男人的脑门淋下去,“谢荡。”
    一瓶酒,当头浇下。
    男人顿时火了,抹了一把脸,顺手拿了把叉子:“你他妈——”
    手刚抬起,腕部突然被捏住。
    手臂一麻,金属的叉子脱手,掉在地上。
    男人痛得脸色骤变,动都动弹不得,刚要扭头,腕骨又是一阵酸麻,疼得他叫出了声:“啊……放、放、放手。”
    谢荡抬头就看见了时瑾,当场飞了个白眼。
    这家伙哪冒出来的?
    “他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家暴,要不要报警,”
    时瑾还擒着男人的一只手,神色淡漠地看着地上的女人,“你自己考虑。”
    她低着头,似乎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脸,头发挡住了神色。
    “不用了,谢谢。”
    女人很快做了选择,拿起包,神色慌忙地出了餐厅。
    意外吗?也不,现实就是如此,遭遇家庭暴力的女性并不在少数,可真正有勇气孤注一掷的,却并不多。
    “你、你想怎样?”
    男人咧着嘴脸朝后,眼里余光凶狠,“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一下——”
    时瑾松了手,毫无预兆地。
    男人重心不稳,猛地往后栽,后脑勺碰到了桌子角,他抱头惨叫了一声,眼里火光冲天,死死瞪着时瑾。
    时瑾不疾不徐,拿过桌上未动的餐巾布,擦了擦手,说:“不碰你。”
    又擦了一遍,有些嫌恶地拧了眉头,“我嫌脏。”
    人群里,有哄笑声。
    男人颜面扫地,咬了咬后槽牙,从地上爬起来。
    “你们给我等着!”
    撂了一句狠话,男人对着周遭看热闹的人群骂骂咧咧了几句,方才大步流星地离开餐厅。
    “我跟你很熟?”
    谢荡抬了抬眼皮,看着时瑾。
    他从容自若,说:“不熟。”
    “那你多管什么闲事。”
    时瑾波澜不惊地回:“为民除害,人人有责。”
    “……”
    谢荡嘴角一抽,无语凝噎,白眼翻了一圈,突然定住,神色立马紧张:“门外有人在偷拍,你先带笙笙去二楼七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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