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狙击手选定的狙击点,好像被封锁了。
    有人提前进了那里。”
    距离旅馆1500米外,酒德麻衣在瞄准镜中观察着战场。
    为什么要掺和进这场乱战,她不太能弄得清。
    按老板的话说,是有两个很讨厌的家伙在互咬,如果比较弱的那个直接被吞了,以后对付那只强的会更麻烦。
    酒德麻衣曾在那个外表瘦弱的男人手下吃瘪,当时她还处于“赐予”
    的状态来着。
    看到这个怪物吃瘪她本该幸灾乐祸,但她现在是一点笑不出来。
    “薯片,按照老板的目标,奥丁那种障碍物是必须被摧毁的吧?”
    “大概,吧。”
    苏恩曦面如土色地观看着两个怪物的对决。
    如果实时录像界面能浮现出带快进、暂停功能的播放条就好了,这东西当科幻动作片来看大概挺爽的。
    今天,怪物们的世界又向她们展现了冰山一角。
    酒德麻衣没有继续说下去。
    如果连英灵中都存在这种变态,那奥丁本尊该会有多强大?
    旅馆二楼,赤正失望地看着风间琉璃。
    不争气啊,没能给个痛快的。
    姑且试试吧。
    言灵·梦貘。
    风间琉璃一怔。
    根本没遇到多少抵抗,对方中招了。
    以对方的血统,按说暂时抵御梦貘的侵袭不是难事。
    赤站在撞出的深坑中,脸上竟然十分恬静,甚至浮现出淡淡的喜悦。
    什么鬼,梦貘明明是用来制造最深沉的噩梦的。
    风间双手紧握长刀,小心地靠近赤。
    梦貘领域中的零碎画面,也不时传入他的脑中。
    赤的记忆已经被清除了,但仍有残余的潜意识碎片沉积在大脑深处,无法探知的地带。
    这些碎片被激活,重排,构成最可怖的噩梦。
    上杉家的孩子,可疑的血统,深山中无人的黑夜,满是可疑血迹的幽深地牢。
    橘家的月读命,暗红色的长发。
    悲哀之极的眼神,刀刃反复贯穿身体的剧痛。
    赤闭合的双眼中流下喜悦的泪水,泪如泉涌。
    太美好了,实在太幸福了。
    他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逃出地牢,挑战月读命,被强悍的言灵之力直接分尸。
    身躯主干被锁回地牢,年复一年地溃烂再生,忍受无边的痛苦。
    但在这一刻,那痛苦却是如此甘甜。
    十秒内,赤将所有顶级噩梦,从孤独、失败到剧痛,来回体验了三遍。
    他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原来这就是我,我以前原来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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