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赛芸秀眉一扬,豪爽地道:“从何医生开始,我挨个儿敬过去。”
    王瑶瑶问道:“妈,也包括我吗?”
    周赛芸瞪了大女儿一眼,道:“有你什么事?吃饱喝足了,一边学习去。”
    王瑶瑶扮了个鬼脸,恋恋不舍地看了何鸿远一眼,溜出了包间。
    酒足饭饱后,又为结帐的事,和周赛芸母女拉扯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何鸿远威胁不再来“红星小屋”
    ,周赛芸才勉强收了一百块钱。
    众人各回各的宿舍,都是酒劲上头的样子。
    何鸿远在宿舍里打坐练习吐纳术,逼出了不少酒气。
    等走廊上去公共卫生间盥洗的脚步声渐渐消停了下来,他才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一番,回来时听到隔壁房间姚大展如雷鸣般的呼噜声,心里暗自窃喜。
    他把洗漱用具放回宿舍,轻轻用钥匙倒锁上门,蹑手蹑脚走到隔壁张春月的门口。
    她房间里的灯还亮着,一缕灯光如偷偷溜走的心境,从门缝里泄漏出来。
    他轻敲一下门,门应声而开。
    张春月就站在门边,看着他闪身进了她的房间。
    她关上门后,拢了一下披肩黑发,伸展了一下极其诱人的纤腰,粉红睡袍内的丰隆胸峰,涨鼓鼓的似欲破衣而出。
    何鸿远眼中炽热的神光一闪,向她做了个按摩的动作。
    她躺到床上,拉上被子盖住曼妙的身子,素面朝天,却不失容颜娇娆。
    他坐在床沿,侧身按摩着她脸上细腻的肌肤,轻声道:“月姐,笑一笑,十年少。
    多开心地笑笑,人会越活越年轻。”
    张春月闷声闷气地道:“没啥可开心的事,难道还能没事偷着乐?”
    “没事偷着乐,也是一种境界。”
    何鸿远胡诌道,“俗话说的傻人有傻福,就是告诉我们有时候要把自己当成傻子,才能体会到傻乐的境界。”
    张春月横了他一眼,道:“你这是从哪儿来的理论?整得自己像心理医生似的。
    我被生活逼迫成这样,已经觉得自己以前够傻了,难道你还想让我充傻子?”
    何鸿远连忙举着双手,道:“月姐,以前的事,就是一笔糊涂帐,就当傻乎乎的让它过去。
    既然你不想当傻子,那在以后的日子里,你是最最聪明的月姐,只有我是傻子,这样好吧?”
    张春月闭上美眸,娇嗔道:“别尽想着哄我开心,手都不知放哪儿去了,好好为我按摩。”
    他连忙将手放到她额际,温柔而细致地抚摩着她的双眉。
    为了继续哄她开心,便给她讲闺房画眉的故事,让张春月体会到他满满的情意。
    她心里暗暗叹息,问道:“雁儿她好吗?”
    “好。
    哦,不好。”
    何鸿远不知她问的是啥意思,回答得自相矛盾。
    “你慌张什么?”
    张春月道,“雁儿她才貌双全,又有偌大的财力,和你非常般配。
    她有什么不好的?”
    何鸿远连忙道:“在我心里,月姐便非常好。”
    “我有什么好的呢。”
    她叹息道,“人老珠黄不说,还被一桩已然死亡的婚姻羁绊着,又不能为你提供什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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