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荧娇嗔道:“贫嘴,就你这级别,能往我身上推什么呀。”
    何鸿远打趣道:“至少还能往荧姐身上摸骨推拿。”
    周荧一听,感到身上软绵绵的,胸口又泛起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单脚翘到办公桌上,伸指抚摸一下包臀裙下裸露出的的秀腿,却找不到他抚摸起来的那种感觉。
    “跟你说正事,你非把它扯到摸骨上。”
    她声音娇媚地道,“我不管,你得想办法来为我推拿一次。”
    何鸿远听到这声音,也有蠢蠢欲动的感觉,不过想到今晚得好生报答一下张春月,便无限痛苦地道:“荧姐,今晚还要加班加点,完善投资商考察团招待方案,要逐条逐条细细斟酌。
    明晚我去你那,到有关方案一并带给你过目,请周大县长给予指点。”
    “嗯——”
    周荧回复心神,道:“继续说说你被村干部围堵的事。
    既然是好事,又发动这么多村干部让你卖面子,这就是活生生的捧杀。”
    “捧杀?”
    “对。
    把你高高的捧起来,受万众瞩目,杀招却深藏其间。”
    “那杀招呢?”
    “比如说让你功高盖主,受你上级领导嫉恨。”
    “对啊,如果我对那些村干部大包大揽,不知谭书记会怎么想呢。”
    “你没这么做,这是你心性如此,不是你看透了事情本质。”
    周荧道,“而更厉害的杀招,还隐藏在后头。”
    何鸿远吃了一惊,道:“还有杀招?”
    “对。”
    周荧在手机里道,“对方越是将招商办和你的个人能力放大,你越能得罪人。
    因为村干部都冲着投资项目来,而项目总是有限的,你在少数几个村落实了投资项目,却让大多数村空喜欢一场,你说你不是得罪了大部份村干部吗?你想啊,得罪了这么多村干部,你以后怎么在乡里开展工作?”
    他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感觉到不对劲,没有头脑发热卖面子。
    讨好了极少数,得罪大多数的事儿,可坚决不能干。
    周荧又道:“此次龙泽乡招商引资成果,很快就能显现。
    你要上副乡长,还得上乡人大会过一下呢,落选的情况不是没有。
    不排除有人这是在为此做准备呢。”
    对啊,那些村支书和村长,不是乡里的党代表,就是乡人大代表,若是让他得罪了大多数,他铁定要遭受副乡长选举滑铁卢。
    那他的政治前途,将黯淡无光。
    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以前只听周荧以他被县卫生局分配到乡卫生院为例子,说到官场上的闷杀。
    今日听说了她对捧杀的分析,却是更加手段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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