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少爷您怎么不节制点啊,她被毒蛇咬了才好几天,您就……”
    “总裁,您身体那么强壮,尺寸……又很惊人,会捅死人的!”
    “我根本没用那东西,我什么都没做!”
    萧圣辩白,见两人都露出不信的表情,目光转向别处,抬起手背抵在唇上。
    那个吻倾注了他所有的感情,怎么能说没做呢?
    “其实就吻了几分钟,还有……”
    萧圣一拳砸在墙上,声音低了些,“可一个人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弱?”
    就他自己来讲,从来不知晕倒是何物。
    “这个……您功不可没。”
    欧烈有些无语的耸耸肩,对总裁的做法始终不赞同。
    春寒料峭的把一个弱女子扔进池塘里,再壮的人,也得变弱啊,谁禁得起这样的折腾?
    “她应该是晕酒了。”
    医生闻到淡淡的酒香,立刻给萧圣找台阶下,“萧先生,言小姐可能有晕酒症。”
    “这是什么疑难杂症?”
    三个人一起看过来。
    “这是遗传疾病,滴酒不能沾,一旦沾了就要晕厥。
    加上言小姐曾受过大寒,我建议用中医调理。”
    家庭医生很聪明的把烫手山芋甩出去。
    “去请中医。”
    萧圣看向夏管家命令。
    “是。”
    夏尔退了出去。
    “她多久能醒?”
    萧圣也分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问这话了。
    “生命体征稳定,随时可以醒。”
    西医抢救起来就那么回事,心肺复苏,吸氧,输液,然后等着吧。
    “总裁,还是先去办事吧。”
    欧烈伺候主人换掉沾了粥的衣服,小心劝道。
    萧圣不为所动,全程盯着言小念苍白的脸,薄唇抿紧,愧疚,爱怜,心疼,种种情绪不断在体内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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