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家的公共汽车上,陈放百思不得其解。
    到了县城,陈放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叫了一辆摩的,付了五块钱。
    摩的一直将陈放拉到了窑厂。
    到了窑厂,陈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哪里还有轮窑的影子。
    面前是一片绿油油的菠菜。
    马上就到深秋了,可是菠菜却长势喜人,已经将裸露的黄土覆盖,不清楚这里以前情况的人,根本就想不到半个月前这里还是烟囱耸立,浓烟滚滚,机声轰鸣,一群干瘦木讷的人在劳作。
    那个大坑也被填平了些,大概坑太大,只填了两三米,还有三十米的深度。
    远处的那个孤岛一样的黄土岗孤零零的耸立,上面的几株大树已经黄叶,那排房子依稀可见,只是更显衰败。
    那天晚上救自己的红色的影子是什么?是红狐吗?夜里窑厂里还有怪叫声吗?还有,那个在危险的关头把自己扑倒的大鸟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开摩的的师傅一直在远处等自己。
    陈放回到摩的旁边,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陈放给他了一支烟,自己也点上。
    “师傅,这里以前不是一座窑厂吗?”
    陈放故意这样问道。
    “小兄弟,你不是本地人吧?来这里干啥?找人?”
    “以前一个朋友说在这里打工,不知道他现在去哪里了?”
    陈放编了句谎话。
    “你真有朋友在这里干活,恐怕不好找了。”
    “师傅咋这样说?”
    陈放问道。
    “这里发生了怪事,轮窑爆炸了,你说怪不怪。”
    “他们这里的工人呢?”
    “工人?这里的工人都是不健全的人,很多人都知道的。
    光干活不发工资的。
    说白了,就是一座黑砖窑。”
    师傅愤愤的说道。
    “政府就不管吗?”
    “能够在政府眼皮底下开这么长时间的黑砖窑,政府会不知道?都是喂饱了啊!
    老板舍得花钱,自然就有人当他的保护伞。”
    “老板哩?”
    陈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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