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亚道:“本公主近来缺一个使唤的人,你以后就帮本公主洗衣做饭,叠被暖床吧!”
    钟以烈:……
    算了,阿米亚说话从来都乱七八糟的,这个恩等自己身体好了再说报不报吧。
    阿米亚用毒出神入化,但医理也是知晓一些的,给钟以烈把过脉后,立刻便明白他的烧是由伤口感染引起的。
    想也未想,她便动手撕了他的衣服。
    冬天穿得多,哪里是一下子就能撕开的。
    钟以烈倏然睁眼:“你干嘛?”
    “看看你的伤。”
    “不用。”
    阿米亚才不理会他的拒绝,只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
    钟以烈烧得浑身无力,自然挣扎也用不了什么劲,反倒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被恶霸欺凌的小可怜。
    最终,他的上衣被撕开,纵横交错的伤痕让阿米亚倒吸一口凉气:“该死的,他们居然把你打成这样?”
    “世子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然以我干的事情,十条命都不够赔。”
    阿米亚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对待叛徒,任何人都不会手软,钟以烈能在她不闻不问的情况下活到现在,的确是赵蔚楚手下留情的结果。
    只是他的人,却不能这么被白伤了,总有一天,她会把场子找回来的。
    阿米亚去厨房给他煮了粥,喂他喝下后又伺候他喝了药,钟以烈困极倦极,他已经许多天没睡过好觉了。
    好不容易躺到了床上不用被辱骂鞭打,所有的疲惫自然蜂涌而来。
    阿米亚看看被他占了一半的术,又看看李叶秋睡的那个可怜地儿,果然地爬上了床。
    反正这个男人是他看上的,迟早要睡在一起,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阿米亚的母亲是宋朝人,父皇从俘虏中寻出来的女子。
    这样的女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地位,加上她父皇喜新厌旧,她自然也不会得宠。
    从小她就知道,如果想要什么,就得有本事去抢才行。
    现在,她认为,抢一个男人的本事她还是有的。
    不过这钟以烈不太听话,嗯,要好好调教调教。
    钟以烈这觉睡得很香,毕竟是习武之人,恢复能力比之普通人强得不是一星半点。
    虽然身体还是乏力,但是精神头已经回来了。
    只是手臂怎么这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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