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给连环杀人的凶手留下信号,约他见面,地点是江畔的金色阳光广场。”
    “你昨天去现场了?”
    诏时转头看着楚洋,这位学生会会长确实不是浪得虚名。
    “一下午课,还有外联活动。
    不然真想去转转。”
    楚洋看样有些惋惜,错过了斗智斗勇的现场,“不知结果如何,总之事情变得更有趣了。”
    “你们英语系的人思维也很怪。”
    诏时不动声色。
    “只是我个人的爱好。
    乱世出英雄,乱局才更有挑战的价值。”
    楚洋爽朗地笑了,看了眼表,“请你喝杯下午茶?”
    “不了,要去复印考试资料。”
    诏时随口找了个借口,但委托阿文算的函数也确实到了传真室。
    “是吗,那下次吧。”
    楚洋叹口气,“还想拿你挡下挡箭牌的。”
    诏时向宿舍楼外望去,看见一片神神秘秘扎堆向这里望的女生,每个人脸上都满溢荷尔蒙。
    “奴隶和暴君。”
    诏时略讽刺地笑笑。
    “什么意思?”
    楚洋一愣。
    “没听过吗,‘每名女性身上,都藏着一位奴隶,和一位暴君’。
    尼采的话。”
    诏时向楚洋投去个眼神,带着种哲学系特有的淡漠与悲天悯人感,“尽量小心不要被活剥了。”
    “可怕。”
    楚洋思考了几秒,看透了人生般,“那我送你句回礼——‘Asparagus’。”
    “什么意思?”
    轮到诏时反问了。
    “注意细小的地方,可能是关键。”
    楚洋没解释这个词,只是笑了,重新拍拍诏时的肩膀,走出了寝室楼大厅。
    诏时迎着下午的阳光目送学长的背影,顺便将单词在心中重复了几遍。
    看样他也注意到了什么,回去之后再查。
    精英确实不简单。
    片刻后,诏时从传真室走出,看着纸张满头黑线。
    难怪阿文不肯用手机传图。
    光是推导过程就精细地列满了十多篇A4纸,传得过来才怪。
    “怎么样?看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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