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郑氏整个儿已然瑟瑟发抖。
    心下暗恨啊,云湘怎么就把这事说给这小贱人知道了呢?
    萧祁御一听,犀利的目光落到了沐江身上,立刻喝问道:“可有此事?”
    ….这个男人,本来就是一个威风凛凛的人,说的话,表现出来的神情,都会透出一种威压,现在,他这么严厉,沐江早就吓到了,忙叩头道:
    “殿下,臣死罪。
    臣该阻止的,可是最近,臣府上出了太多不吉利的事。
    不光二房那边出了事。
    我们这里也出了事。
    “臣长子被绑架,臣二女在婆家莫名流了产,臣三子离奇瞎了眼,臣五女被削了选秀资格,臣六女发起了高烧……
    “正因为出了这么多离奇的事,臣之妻与老母商量了一下,请来了巫师。
    因臣等以为这件事和小七的回家有关。
    所以,就想让巫师在她身上驱驱邪……
    “臣不知臣妻有谋害小七之心,还请三殿下明查……”
    还别说,这事,他是不知道。
    此事,其实是郑氏和老夫人一起谋划的,没让一家之主知道,他说得一点错都没有。
    她们只对沐江说要驱驱邪,而小七身上极有可能附了邪祟。
    郑氏见自己的男人把责任全推给了自己,心头是愤怒的:“沐江,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男人。
    我做这一切全是为了这个家,您竟把自己摘得清清楚楚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回殿下,我儿的确不知道!”
    老夫人却一口认定:此事与儿子无关——这蠢妇,还想把一家之主给拖下水,那他们这个沐家就会彻底完蛋。
    “此事,是老身与郑氏策划的,一切皆因为家中发生了诸多不幸。
    更因为家中长孙被人绑架。
    如若不遵他们之意,长孙之性命难保……是以,我们只能以小搏大……”
    老夫人为了保下儿子,心一横,坦荡荡承认了。
    郑氏暗暗一闭眼,心头又恨又恐慌,这一下,自己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好一个以小搏大?同样一条性命,沐云城的性命就得救,而沐云姜的小命就得舍?”
    萧祁御看向这对恶毒的婆媳,目光一寒,心头是无比愤怒的。
    若不是沐云姜水下功夫了得,如今早被害死,而自己也将失去治疗嗜血蛊的机会。
    就这时,阿索回来了,禀告道:“回殿下,郑氏的帐房内确有一密道……”
    萧祁御听罢,一拍桌面,当即就下了判决:“身为一家之主母,一家之老祖母,竟如此残害无辜。
    从今日起,你们二人便去庵堂吃斋念佛,为沐云姜祈福,十年之内不得回沐家。”
    这个惩罚,简直等于要郑氏的老命——偶尔让她去庵堂吃一顿素斋,她都觉得没滋味,如今一住要住十年,那可如何是好?
    她当即求饶起来:“还请殿下看在小七并没有出事的份上,宽宥我……”
    “郑氏,若非沐云姜本事大,她现在安有命在?如果你觉得把一个大活人沉在水里,还能活下来,行,现在我们就去朔河,本殿把你关在竹笼里,沉上一刻时辰,看你能不能活下来……”
    ….萧祁御厉声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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