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床上,满头大汗,身上被压了两床被,想踢都踢不动。
    挣扎着起来,走出来看,果然赵苇杭已经回来,正在厨房忙着。
    他的忙,也是很有条不紊的,驾轻就熟的感觉,这幅画面,看起来很有美感。
    婚姻,有时,也有一餐一饭间的浪漫,不论是准备的时候,或者共同品尝的时候,又或者是饭后的刷洗,里面,都有心意在,也都有不需言明的体贴。
    现在,且喜不需要装病了,大汗淋漓加上到现在都滴水未进,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脱水了,需要马上补给。
    “赵苇杭,”
    她出声吸引他的注意,等他看过来,马上摆出很捧场的样子,“看着好有食欲啊,什么时候可以开饭?”
    现在给她什么她都能当是山珍海味的一扫光,何况,赵苇杭不知道炖了什么,特别香。
    赵苇杭只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去多穿上点,你刚退烧,别再着凉。”
    “哦,我换好衣服就能吃饭了么?”
    “你在屋里躺一会,我盛好饭叫你。”
    且喜边往回走,边傻笑,看来是糊弄过去了。
    回到房间,她自己对着镜子还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有惊无险,安全过关。
    且喜挑了半天,决定换上那套丝绸的睡衣。
    里面是斜襟坎袖的款式,下面是长裤,外面是长的罩衫,看起来好几件,其实不沾身,现在穿着正合适。
    晚饭,赵苇杭炖了锅菌汤,里面放的菌类,都是他从J市买的当地人在山上采的,味道真是很鲜美。
    但且喜是因为自己实在缺水,所以很捧场的喝了好几碗。
    直到赵苇杭对她的动作都有些侧目了,她才老实的开始吃饭,一碗没够,她又盛了一点。
    她忘记了,生病的人,胃口大多不好。
    “很饿么?”
    “嗯,睡着了,一天都没吃什么。”
    “吃的什么药?”
    “啊?”
    “不论吃的什么,都先别吃了。
    我回来的时候,去医院给你开了些药。
    吃完饭,把药吃了再睡。”
    “哦。”
    不知道没病吃药对身体有什么影响,且喜很乐天的想,他未必会看着自己吃,拿出来几粒,扔掉就行了。
    “赵苇杭,你今天的事情很重要啊,忙完了么?”
    想起今天的事情,赵苇杭就头疼。
    这本来就是个重要的项目,几份标书之间,相差得不多。
    但请来的专家,内部意见却不统一,都是德高望重,他也不能轻易下决断。
    如果任他们热烈的讨论下去,估计几天也出不了结果,赵苇杭又惦记家里,后来只能是把各种意见都综合起来,折衷了一下,选了一个最贴近的。
    这样的结果,当然是皆不欢喜,但是,站在他的立场上,也只能如此,实践上哪里有什么尽善尽美。
    “还好。
    我工作的事情,你不用管。”
    赵苇杭忽然想起,对于自己工作调动导致的一些变化,他还没来得及同且喜细谈,她太容易被人忽悠了,这点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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