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巧巧连忙扯了扯母亲:“妈,你少说两句,我们还在等哥平安无事呢。”
    简清默默退到墙角,尽量不让自己在走廊壁灯的直射之下。
    可能她这种人,就适合生活在阴暗之中。
    莫名地,这个时候简清就想起了严屹。
    他们,应该属于同一个世界吧……
    手术室灯灭,门开。
    一群人连忙簇拥前往,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摘下口罩,神情有些疲倦。
    “人已无大碍,身上大多是皮外伤,右腿骨折,需要好好休养。”
    “谢谢,谢谢……”
    乔父叹了口气,众人也都将悬着的心放松下来。
    病床上的乔梓默被两个医生缓缓推了出来,他头上缠着纱布,脸上也有多处伤痕,唇色苍白,整个人还是昏迷状态。
    简清紧了紧五指,慢慢走到拐角处,下楼梯。
    他没事,那自己也就放心了……
    简清重新买了车票,坐上了末班车。
    回到简家寨,已经是深夜。
    镇上巷口,那两层楼高的的小洋房,还亮着暧昧的红灯。
    那意味着什么,简清再清楚不过。
    简清没有直接进屋,只是拖着行李箱站在地坪口,不停搓着冰凉的双手。
    直到大门嘎吱一响,从里头走出一个头发发白的老男人。
    老男人看到年轻的简清,两眼瞬间发光,上下打量一番后才离开。
    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倚在门口,刚欲关门,便看到了暗处的简清。
    “清儿?”
    女人的声音透着诧异。
    “外婆……”
    外婆简萍很年轻,年轻到完全可以做简清的母亲。
    进屋后,简萍放下行李,局促不安地坐在那张木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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