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用臣微笑着点头:“既然如此,那么,官曲院中的这种酒曲,今年就由六位均分了。”
    “唯!”
    六人拱手而拜。
    宋用臣颔首:“那,过几日,吾就命人将酒曲送到各位酒楼之中。”
    “一切皆从都知安排!”
    六个商贾纷纷拜道。
    ……
    宋用臣轻手轻脚的走到正在开封府的梅花厅中假寐休息的赵煦身边。
    “事情办好了?”
    赵煦问道。
    “回禀大家,已经办妥了。”
    宋用臣低着头回答:“所有义商,皆再拜谢恩而去。”
    “善!”
    赵煦点点头:“接下来,就该让其他人知道,不跟着朕走的代价和后果!”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面目稍微有些狰狞。
    他已经给够了那些人机会和时间了。
    可他们却纹丝不动,就是要当守财奴。
    那好!
    既然汝等要做守财奴,那朕就对尔等施以最大的刑罚。
    让汝等看得到,吃不到。
    还要让汝等,在余生之中,都为今天的错误而悔恨。
    而对商贾来说,什么样的刑罚最可怕?
    杀头、抄家?
    或许是。
    可赵煦没有办法一次性的对付这么多人。
    他也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那不符合他的人设。
    于是,就有现在的政策。
    让他们在日后,想起今天,痛心疾首,悔恨交加。
    同时也让他们背后的那些家伙,清醒一点:尔等的富贵,是朕给的。
    不跟着朕走,就是不忠。
    不忠就没有奖赏!
    甚至会有惩罚!
    这样想着,赵煦就攥紧了小手。
    他自然有理由愤怒。
    原因很简单,那二十几家欠了他的钱不还的酒户,和其他大部分在汴京城经商的商人是不同的。
    其他商人,做买卖发家致富,还可以归结于是聪明才智、运气汗水的结合。
    可这些酒商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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