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前这楼月生,着实是个癞蛤蟆一般的人物,怎配得上那二八年华的段非烟。
    他不住地用眼神怂恿着师兄,觉得师兄武功比他高,上台去胜算更大。
    无奈常牧风醋意未消,居然站远了一步,袖手旁观。
    其实常牧风心里有数,九江十五湖唯我独尊的段盟主又怎会甘愿女儿嫁给这种下流胚子,就算楼月生最终赢了比武,他私底下也会自己想办法了绝这段孽缘。
    从刚才他弹出的那粒茶水推断,段盟主的武功绝不在楼月生之下。
    “还有没有人上台来?段盟主爱才心切,无论有无请柬,都可上台比试!”
    段盟主身边的管家得了主公的授意,竟亲自跳上台去朝着台下大喊。
    不要命的司徒猛已经让台下的人退避三舍了,如今台上把他打了个落花流水的楼月生更是无有敌手。
    众人纷纷后退,唯恐那肮脏不堪的楼月生身上掉下的皮癣把自己传染,烂掉一块肉去。
    “爹!”
    对面的段非烟已经对燕戈行完全不报希望,朝着这边狠狠地瞪了一眼,跺脚朝着爹爹撒泼。
    “师兄,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段姑娘嫁给这人?”
    燕戈行抬高了声音,可师兄还是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竟有了一丝不合时宜的畅快,腹诽道:“谁让她刚才不把请柬给我呢,这下难办了吧?”
    “如果没人上台,就只能宣布楼大侠胜了?”
    台上的管家自是不甘,还在不断鼓动着,他身后的楼月生倒也不急,居然帮腔道:“一个不敢就来俩,两个还不行就三个一起上,若是胜了我,你们自去把段家小娘子分了。”
    其实,他这次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娶亲,而是不能让司徒猛胜了。
    虽然十三楼内高手云集,但若是让朱阳城内段家和司徒家联姻,在这山高皇帝远的朱阳城内,还真是不好对付。
    十三楼和澜沧盟一个是太子的势力,一个私底下与滇王九千岁来往密切,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这几日,若不是九千岁暗中作梗,朱阳城内司徒家早就被十三楼铲除了,又怎会留他们到今日此时。
    段盟主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又不好发作,免得江湖人笑他输不起。
    “没人上台,那本人可就笑纳啦,哈哈哈。”
    楼月生笑得放荡,语气甚是嚣张。
    燕戈行见师兄不为所动,暗骂一声,再也忍无可忍,从人群里钻出去,挥舞着胳膊,冲着对面的擂台大喊:“我,我来!”
    一片哗然。
    再看时,燕戈行已经拎着那只破剑,从人群中挤上前去,路过东凉亭下的雅座时,还顺手薅起一只大猪蹄子塞进了嘴里,大口嚼着。
    师父交代过的,吃饱了打架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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