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驿的大厅其实并不大,只寻常一间屋子大小。
    一排木案之后,八名评判神情麻木的坐在案后,瞪着从厅门进来的女子。
    本就不大的厅中摆了八张桌案坐了八个人,顿时显得逼仄不堪。
    他们都是此次大赛的评判,来自大周各地。
    有的是闻名天下的乐师,有的是文坛泰斗级的人物,有的是丹青圣手,有的是舞技鉴赏的行家。
    总之,他们都是公认的某一方面的行家。
    按照历届花魁大赛的规矩,评判团的人数要达到十三人。
    这八人非杭州本地人,而另外五人要在决赛上方可参与平叛,这也是为了初赛的公平起见。
    毕竟初赛是非公开进行,公平性尤为重要。
    而最终的大赛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评判,舆论的压力也会让那些意图徇私之人不敢造次。
    但凡花魁大赛的评判若是在评判上有过分的偏袒和徇私,那么他们的名声也将毁于一旦。
    无论在赛制评判的安排上,还是在后果的压力上都基本能保证公平公正。
    “自报家门。”
    坐在中间的一名灰袍老者对着抱着琵琶进来的女子开口道。
    他叫袁先道,大周朝翰林院大学士,乃大周朝当今文坛泰斗人物之一。
    应邀前来杭州府担任的是此次花魁大赛的评判首席。
    “奴家谢莺莺,来自杭州望月楼。”
    谢莺莺盈盈下拜行礼。
    “瞧你这样子,是要弹奏一曲琵琶,唱一段曲儿了是么?”
    “是,奴家自弹自唱一曲新词,这新词是奴家自己作的。
    几位先生泰斗面前班门弄斧,还请原谅则个!”
    谢莺莺轻声道。
    “哦?自己写的词?你望月楼难道请不到一个能写词的名士么?”
    袁先道抚须皱眉道。
    袁先道对女子作词很是不满,近来大周有很多女子喜欢舞文弄墨,然而写出的词除了香艳之外并无可取之处,这正是袁先道大为抨击之事。
    袁先道一听谢莺莺说自己作词,便先心中生了厌恶之意。
    “确实如先生所言,本楼没能请到合适的才学之士作词,所以奴家便自行作词了。”
    谢莺莺道。
    “哼。
    我大周文风鼎盛,以文治国,天下最不缺的便是才学之士,你的意思是,这些人都死绝了不成?”
    袁先道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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