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致温香软玉在怀,胯下很没出息的撑起了帐篷。
    忍不住重重吻上沈玉鲜艳的双唇,一双大手也在峰峦沟壑间老实不客气的摸索起来。
    未经人事的沈玉笨拙的任由自家男人舞弄,颤声呢喃道:“相公,你……你这便要与我行……那周公之礼么?……其实我也很想的,可这大白天的……不如咱们晚上再……。”
    杨致脑子里猛一激灵。
    在这当口硬生生地来了个紧急刹车。
    停下动作在沈玉额上轻轻一吻。
    愧疚地道:“人家都是凤冠霞帔喜气洋洋地拜堂成婚才是洞房花烛夜。
    你却是凄凄惨惨办过丧事才成了我地夫人。
    我不能就这么委屈了你!
    等了结四弟他们这桩事。
    若不能还你一个热热闹闹风风光光地婚礼。
    既对不起我地玉儿。
    也对不起我自己。”
    到底沈玉骨子里仍然是个深受传统礼教束缚地姑娘。
    爱慕虚荣也是每个女人与生俱来地天性。
    喜极而泣道:“该死地。
    咱们都已经是夫妻了呀。
    怎么还跟我说这种话?……我就知道。
    我地男人不会让我受半点委屈!”
    二人温存半晌。
    沈玉踌躇道:“相公。
    我本不想来打搅你。
    其实我是有话要跟你说。
    ……嗯?这玉佩是你地长命符么?”
    她摸到地正是玲珑临别时赠与杨致地定情玉佩。
    杨致无心向她隐瞒。
    晒然一笑道:“我也有话跟你说。
    你先说吧。”
    沈玉眼神游移不定地问道:“你觉得公主这个人怎么样?”
    “还行吧。”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公主想嫁什么样的人?”
    “我以前好像听越王提起过,但具体是些什么条件记不清了,只记得越王说她想要嫁的人只有戏文里才有。”
    “她说她要嫁的是时间少有的奇男子,要胸襟博大,要有惊世之才,要能为大夏立下不世之功。
    ——是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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