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致不仅是她心爱地男人。
    也是她赖以支撑到现在的精神支柱。
    杨致依言取过面巾在玲珑脸上小心的抹拭半晌,那令他魂牵梦绕、清丽脱俗的娇美容颜终于又重现眼前。
    略一愣神,对看得饶有兴味的那两名歌姬直接无视。
    俯身印上了玲珑微颤的双唇。
    玲珑登时又羞又急,可又无从推拒,只得闭上双眸任他吻了。
    玲珑再怎么爽朗大方总是个年轻姑娘家。
    杨致虽是情之所至率性而为。
    但当着外人也不敢久吻。
    玲珑娇羞无限地嗔道:“夫君。
    你怎地这般……这般脸皮厚?也不知道害臊!”
    一名歌姬应声笑道:“郡主尽可放心好了。
    我们什么也没看到。”
    “看到又怎么了?”
    杨致变本加厉地将玲珑拥得更紧。
    嘻嘻笑道:“自家夫君亲一亲自家娘子。
    怎么能叫脸皮厚?又要害什么臊了?这还才开张呢。
    日后我每天都要亲上一万遍!
    如果你们两个小妮子眼红地话。
    让郡主赶紧为你们找户好人家嫁了不就行了?”
    那名歌姬满脸通红地道:“侯爷有所不知。
    我二人从小便做了郡主地贴身侍婢。
    郡主早已是侯爷地人了。
    小婢焉有不随同陪嫁之理?又岂能另嫁他人?”
    说句不客气地话。
    这个年代世家大族地侍婢如同猪狗。
    随同原主陪嫁被收做通房丫头实乃常事。
    但所谓地通房丫头与玩物并无两样。
    通常都是一生命运凄苦。
    极少有人能过上正常人地生活得以善终。
    这一节杨致当然也是知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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