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晚又做了那个梦,梦里面除了水之外还有毛茸茸的东西缠绕在他的腰间,温暖舒服却又很奇怪。
    同样他也梦到了清秋,甚至好像自己的双手能够真实的触摸到她的肌肤。
    肌肤?他的手的确摸着什么东西,他不由得惊醒。
    猛地起身的时候除了头晕之外,他还看清楚了睡在怀里的人,顾惜安。
    顾惜安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而且特别没有自知之明。
    这场婚姻他们都明白,没有任何感情,他只是需要一个看上去乖顺的妻子成为自己的障眼法而已。
    但是他错了,顾惜安和乖顺根本就扯不上任何关系。
    此时的顾惜安趴在他的怀里,清秀的脸颊红扑扑的,因为他的动作,她的手搂紧他的腰,脸颊蹭了蹭他的胸口。
    “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像某种动物一般整个身体都缩了起来,就差挂在他身上。
    他抬起手不知为何顺了顺她的头发,像是抚摸小动物一般,她也舒服的又蹭了蹭他。
    忽而,他回神推了推顾惜安,“顾,惜,安。”
    还在睡梦中的顾惜安翻了个身,“不要吵!
    你舒服了,我可累了!”
    对了,顾惜安还口没遮拦,这种话一般女人说不出口,她几乎信手拈来。
    顾惜安卷着被子又滚了两圈,突然整个人跳了起来,“凌晚!
    几点了?”
    “七点。”
    凌晚摇了摇头起身拿过一旁的睡袍穿了起来,“给你十秒滚出我的房间。”
    “哪有人睡过就拆桥的?”
    顾惜安抱着被子,欣赏着凌晚的身材。
    虽然凌晚外表看着病怏怏的,但是每天锻炼的身体看上去精瘦却线条分明。
    凌晚停下系腰带的手,“你怎么进来的?”
    顾惜安指了指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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