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找你出来听八卦。”
    姚若瑜笑着说,盛逢时注意看了一眼,姚若瑜的神态和往常并没有不同。
    “你和小朋友进展怎么样了?”
    姚若瑜问。
    “自然。”
    “这算什么回答?上次袁木说你们牵手了,谁主动?小朋友主动吧?你对她什么感觉?有没有发展下去的想法?”
    姚若瑜兴致勃勃地等八卦,等了半天,见盛逢时表情淡漠根本没有要说的意思,疑惑道,“逢时?”
    盛逢时问:“你在关心我,还是关心袁木?”
    “我都关心啊。
    你是我朋友,袁木以后也是我朋友。”
    姚若瑜笑容灿烂。
    盛逢时说:“今天不聊,吃完就走。”
    “你怎么这样啊?多少年朋友了,一点八卦都不肯分享,太小气。”
    姚若瑜抱怨道,“你和我交流一下,我也好帮你啊,像你这样闷着什么都不说,袁木能明白你的心思吗?你这叫‘注孤生’,听过吗?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适合单身的人了。”
    “她明白。”
    “就算她明白,两个人不交流会拖慢很多事的进度,万一你们之间产生误会呢?你以前单身想怎么样都无所谓,现在你快要和另一个人在一起了,你们快要在一起了,你想以后几十年演默剧吗?”
    “我们有交流。”
    “心灵交流?你骗谁呢?你有本事一辈子别告诉袁木你喜欢她,看她能坚持多久?”
    “姚若瑜,控制情绪。”
    盛逢时皱眉制止。
    姚若瑜愣了下,终于安静。
    第一道菜端上来,服务员报出菜名。
    盛逢时说:“我认为倾诉对你是更好的选择。”
    “呵,倾诉什么?我天天被我妈妈催着跟‘男朋友’培养感情早点结婚有多烦吗?我早就习惯啦,小菜一碟。”
    姚若瑜脸上始终带笑,那笑容像一张粘在皮上的面具一样摘不掉,她转头催服务员上米饭,盛逢时看到她的颈纹,心想:都不年轻了。
    姚若瑜今天情绪不稳定,如果姚若瑜愿意倾诉,那么问题还不算严重,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超出了盛逢时的预期。
    对姚若瑜,盛逢时能做的只有提供建议,姚若瑜听不听不是她能决定的,也不该由她决定。
    一个人只能做自己的选择,盛逢时无法替姚若瑜承受选择后的结果,那么她就绝不会替姚若瑜做选择,甚至连建议她都仅仅简单说一遍,因为她不愿意背负别人生活的重量。
    这就是自由,盛逢时享有多年的自由,这种自由的本相是她永远只承担着自己生命的重量。
    到最后分别,姚若瑜仍然没有选择倾诉。
    盛逢时看着她无懈的笑容,精致的妆,心里不是滋味。
    她想向姚若瑜施以援手,可她已经习惯冷眼旁观。
    回到家,盛逢时的心情还没能恢复。
    她很想见到袁木。
    她想,如果她和袁木之间有一个人可以扮演太阳,驱散阴云,那个人该是袁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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