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那只手摘下话筒,它的主人立刻听电话中传来一个沮丧的声音:“老板,对方不仅不转让‘黑暗之刃’,甚至还一口气抢拍去了另外两件装备。
    我只拍到‘隐身披风’、‘天眼’和‘夺心符’。”
    “什么?一千万你就只买到这三件东西?”
    “对方的财力比我雄厚,我们的天价竟拍已经引起了媒体的注意,所以我不敢恋战。”
    主人沉默了数秒,然后恨恨地吩咐道:“好吧,你立刻给我滚到南极去度假,一年之内都不要回来!”
    放下电话,他又打开一旁的对讲机,对着话筒严厉地吩咐道:“立刻去查是谁买下了我要的东西!
    然后想办法给我搞到手!”
    关掉对讲机,木然地望着在屏幕上那个在楼顶不断挥手的三号选手,他疑惑地自言自语:“谁会和我争夺那些即将报废的虚拟装备呢?”
    洛城另一端的拍卖会现场,拍卖早已经结束,闻讯赶来的新闻媒体都来晚了点,没有见到那两位以天价买下那些虚拟装备的主顾,更没有见到他们一掷千金的豪迈。
    记者们只得把镜头和话筒对准拍卖师彼得和现场的观众,从各个方面打听这两个传奇人物的情况,不过基本上没弄到任何有价值的新闻线索。
    彼得应付完所有媒体后,总算可以下班回家了。
    在离开拍卖大厅时,彼得终于忍不住对身旁的助手小声嘀咕:“我总觉得那个七号,也就是戴墨镜的那个家伙模样有些熟悉,肯定是在哪儿见过,不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助手理解地点点头,“像他那样有型有款的美男子任何人都会觉得熟悉,他的风度完全可以和好莱坞的明星们媲美。”
    “不是因为这个。”
    彼得嘟囔着摇摇头,不过也说不出更多的原因。
    与助手匆匆作别后,彼得钻进自己的汽车驾车回家,一路上都在记忆中搜寻那男子的模样。
    车子开过几个街区,他无意间看到路边上那巨大的极限奥运会的广告牌,不由恍然大悟,猛然一拍方向盘惊呼:“是杜马斯!
    是那个全世界最大的疯子!”
    想想又觉着不对,杜马斯什么时候不戴他那标志性的海蓝石护身符了?想到这彼得又有些疑惑起来,最后只得在心中给自己一个结论:大概只是长得有几分像杜马斯那疯子吧。
    ...
    它像“俄罗斯轮盘赌”
    一样,原本是一种地下的非法极限运动,常常伴随着赌博或黑帮之争。
    最早也是起源于黑帮之间的争斗,黑帮之间遇到利益冲突、却又承受不起火并的代价时,通常就选择这个办法来解决矛盾。
    大家派出各自的代表,带上武器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封闭地域,比如一座荒岛或废旧教堂,然后互相猎杀直到最后一人,这个最后生存下来的人所代表的帮派就赢得最后胜利。
    这办法比火并代价要小得多,因此成为黑帮之间解决矛盾的通行办法,这办法后来在狂热的极限运动发烧友之中悄悄流传开来,成为一种血腥的赌博方式,有时也只是简单地寻求刺激的非法极限竞赛。
    当然,当它作为一项运动被搬到极限奥运会上时,自然是剔除了它残忍、血腥和违反人道的一面。
    借助于逼真的电子模拟技术,极限飙客们不必真的杀人或被杀,也能享受到“终极猎杀”
    的刺激和乐趣,而观众也可以通过电子模拟技术,观看到近似于真实的猎杀场面。
    也许人类天生就有嗜血和残忍的一面,不管有多少人抵制这项运动,它依然无可争议地取代了上个世纪的第一大运动足球,成为各大电视台收视率最高的一项极限竞赛。
    夏风在为这最后一项竞赛作着准备工作,虽然知道有无数的镜头在对准自己,可他还是屡屡走神,他还在想着攀岩比赛的失利。
    虽然是第一个攀上联邦电视大楼的楼顶,可他没料到对于女性选手的加分,使嘉欣娜的总分反而比自己高出了七分之多,这使得他在接下来的比赛中非常被动。
    猎杀一个对手只得一分,共有十一个对手,自己不单要猎杀八人取得八分以上,还得阻止嘉欣娜得分,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除非最先就干掉她!
    最后检查了一下枪械,夏风抬手就向五十米外的电子靶连发七枪,面前的电子屏幕上立刻显示出了成绩,五个十环两个九环!
    在五十米开外能打出这个成绩,已经可以在奥运会射击比赛中拿到名次了。
    可夏风依然不满地摇摇头,重新换上了一个弹匣。
    这种电子枪仿真度非常高,无论重量、手感还是射击时的后座力和枪声,都跟真正的科瓦特手枪没有区别,唯一区别是它不会有弹头射出来,它是通过电脑来计算弹着点,然后判断是否射中目标。
    ...
    在电子服外再套上比赛服,夏风静静地等待着进入比赛场地那扇小门的开启。
    门后是一个什么样的场地?有多大?有没有掩体?有没有另外设置危险?参赛者没有一个人知道,甚至也没有任何地图和提示。
    夏风突然想起童年时玩过的一个古老游戏“雷神之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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