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贵眉头打结,“那天谢氏说的话,你没听见心去吗?”
    听他这么说,再结合他这两日的反应,时雍大抵明白了,她可以真不是宋长贵的亲生女儿。
    “听见了。
    你是我爹,就是我爹呀,想那么多干嘛。
    爹,你不困,我困了。
    我去睡了。”
    看她笑眯眯的样子,好像当真没往心里去,宋长贵长长松口气,一颗心落了下去。
    时雍掉头,王氏推门出来,白眼珠子瞪了宋长贵一眼,哼声去了灶房。
    不仅给宋长贵打了热水,时雍也有幸得了一盆。
    王氏敲门将热水桶放在门口,没好气地训,“那么大的姑娘了,不洗脚就上床,老娘是造的什么孽养了你这么个邋遢货。
    起来,洗了再睡。”
    时雍只是换了双鞋子,她把踩了雨水的靴子拎出来,放在王氏面前。
    “我这两日身子不爽利,多有不便。
    有劳了。”
    王氏气得跳起来就去拿扫帚,时雍拎了水就进屋锁门。
    “小蹄子这是疯了,使唤老娘一套一套的。”
    时雍不知赵胤那日灌她吃的“问心丹”
    是什么药丸,只觉得这次月事来势汹汹,腹痛不止。
    连续两日她都没有出门,在床上“躺尸”
    ,听王氏骂人。
    第三日,她实在忍不住,收拾收拾去了良药堂向孙正业请安,顺便让他把脉开方。
    孙正业一探她脉象,惊了惊,“你可是吃了问心丹?”
    时雍一听,“师父,你也知道?”
    这声师父来得猝不及防,孙正业差点咬到舌头。
    “谁是你师父?”
    “你呀。”
    时雍面不改色,“不是说好你先教我学医,我再为你演示针灸?可不许抵赖。”
    时雍本就是好学之人,曾经系统地学过现代医学和法医学和痕迹鉴定学,可是,到了没有高科技仪器的古代,就少了用武之力。
    如今有一个现成的师父,她自然要学起来。
    孙正业狐疑,“你为何要学?”
    “技多不压身嘛。”
    时雍不肯让他把话题扯远,“师父,问心丹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
    孙正业目光变得怪异地一闪,忘了反驳时雍的称呼,捋着白胡子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一种极为珍贵的药物,又被称为忠诚药,真话药,听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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