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圳看她一眼,“小孩子才吃零嘴。”
    时雍:“???”
    一行人回到客栈,就见官府的捕快腰挎大刀气势凶凶地进来了,看热闹的人群将客栈围得水泄不通。
    时雍与庚一交换了个眼神,紧紧牵着赵云圳的手,带着大黑从人群中走过去。
    捕头在问掌柜。
    “客栈今日是几点开门的?”
    “与往常一样,杂役寅正起来洒扫,辰初开门。”
    “几时得知客人出事?”
    “今儿午后来了个戏班投宿,人多,客房不好安排,我便寻思去问问那一家五口今日还住不住。
    哪知敲门不应。
    门从里面反拴住了。
    小二说一天没见他们出门,我便破门进去”
    说到这里,掌柜的脸色白了白,差点呕出来。
    “一地是血,吓坏了我。”
    捕快问:“你说这一家是五口人,是昨日申时投店的?”
    “是。”
    “报案的人,是你吧?”
    “是。”
    “第一个见到死者的人,也是你?”
    “不不不,是本店的小二,黄四。”
    客栈出了血案,住店的人都怕沾上晦气。
    一时间,退房的退房,走人的走人。
    乌婵刚刚采买回来,正在房里急得团团转,见到时雍进门,赶紧上前拉住她的手,“趁天还没黑,我们赶紧走吧,另外寻个地方住宿。”
    时雍抬了抬眉,“你还怕死人?”
    乌婵哼声:“我不怕死人,可若是我们不怕,别人就该怕我们了。”
    是这个理儿。
    时雍沉默一下,问她:“你可曾见过尸体?”
    乌婵摇头,“据说死得挺惨。”
    一家五口无一幸免,自然是惨。
    时雍将赵云圳交到她手上,“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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