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是没有眼力劲儿,怎可如何亵渎明光郡主?”
    声音未落,阮娇娇脚步轻缓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挎着一个精致的竹篮子,进门将篮子放下,慢吞吞地望着侍从道:“郡主可是殿下的心头肉,几位大哥,你们是不想活了么?”
    这一声“心头肉”
    ,阮娇娇说得轻缓带笑,听不出半分醋意,可是,却把几个侍从吓住了。
    “郡主恕罪,我们绝无亵渎之意,我们只是奉命看管”
    阮娇娇转头看过去,打断了他的话,娇滴滴地道:“殿下只是让你们看管,可没让你们不允许明光郡主行女子之便吧?既是看管,只要郡主还在这禁闭室里,不是是看管妥当了么?难不成,几位大哥真想让明光郡主当着你们的面大行此事。
    你们若真是听了不该听的,还有活路么?”
    侍从一听,脊背都凉了,为难地看着阮娇娇。
    “阮娘子,我们左右都不是人,那当如何是好?”
    阮娇娇展颜一笑,“你们去门外面守着,离得远一些便是了。
    我在这里替你们看着郡主,殿下便怪罪不到你们头上。”
    几个侍从一听,这确实是个办法。
    看押时雍的禁闭室,原本就是庆寿寺里用来关押寺中悖逆弟子的禁闭所用,在庆寿山禅院的背后,三生崖的下面,此处就一条道,直通庆寿寺,他们在外面守着,就算走得远一些,听不到声音,也能看到门口的动静,人不至于跑掉。
    “那有劳阮娘子了。”
    几个侍从抱了抱拳,鱼贯而出。
    时雍一直安静地看着阮娇娇在面前表演,等人都走没了,这时看着阮娇娇轻盈转身的模样,冷冷一笑。
    “听说阮娘子跳了三生崖殉情,还准备让人备礼前来吊唁呢,看这样子,阮娘子是会飞呀?活得好好的,毫发无损。”
    阮娇娇眸色暗淡,苦笑一声。
    “大难不死,娇娇这也算是福大命大了。”
    时雍没工夫和她叙旧,更不关心她的安危和算计,闻言缓缓掀唇,“你我二人,就不必再兜弯子了。
    阮娘子此番前来,不会是专程为了来替我解围的吧?老实说吧,意欲何为?”
    阮娇娇莞尔,“郡主多心了。
    娇娇此行,确实为了救你。”
    时雍挑了挑眉梢,“哦?我怎么不知道我与阮娘子有这般交情,竟能让你背着楚王来救我?”
    唉!
    阮娇娇的叹息一如她的名字,满是娇态,让人听了不免生出怜香惜玉之感。
    “郡主就当是娇娇的私心也罢。
    殿下痴迷郡主容色,念念不忘,几乎把娇娇抛之脑后,可是娇娇”
    她咬了咬下唇,红着眼睛看着时雍,“娇娇对楚王殿下却是情之所钟,至死不渝,又怎能让另外一个女子来分享我的宠爱?”
    时雍一言不发地看着她,脸上情绪不明。
    阮娇娇缓缓朝她走近,捻着手绢,捂住心窝,楚楚可怜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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