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吓得一个哆嗦,“爷,属下不敢。”
    白执更是紧张,“属下万万不敢。”
    本是时雍威胁的话,可赵胤听完却变了脸,突然将她拉了起来,一把抱在怀里,示意白执和朱九。
    “跟上。”
    二人齐齐应声。
    时雍觉得自己像个傀儡,被赵胤裹在怀里,半分动弹不得。
    同样被捆绑起来的,还有一个成格。
    相比于时雍,成格的症状更为严重几分。
    这时的她,如同一个失去心魄的女子,呻吟吼叫,又哭又闹,叫着来桑的名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谢放的怀里钻。
    可怜的谢放,肩背笔直,托住被捆成了粽子的成格,忍受着女子要命的引诱,堪比柳下惠。
    死室的面积很大,每个位置布置的几乎一模一样。
    走了好半晌都没有尽头,如若迷宫似的,来回兜圈。
    “死室的布置,是九宫八卦位。”
    半山并没有脱离队伍,一直在带着大家往前。
    对于成格和乌婵的“失态”
    ,他没有半分意外,只是淡定地解释,“死室里有致幻之药。
    我给你们的解药,也不是百分百有效,会不会受致幻药物影响,因人而异。
    有些人定力强,纵使不服药也无碍,而有的人执念太深,纵是服药也无能为力。”
    众人没有理会他。
    这么多人,只有两个中招。
    他们不能说半山给的药没有作用。
    也无法去指责。
    半山说完,回头看了赵胤怀里的时雍一眼,幽幽冷笑。
    “凡有执念,皆因心魔。
    一入欲望之门,执念欲望皆成魔。
    看来公主对侯爷的执念很深啊”
    时雍脸颊快要烧化了。
    这叫什么话?
    好像说她想睡赵胤已经想成了执念,想成了心魔一般。
    虽然,确实有那么一丢丢执念。
    但这么众目睽睽下被人点出来,时雍有一种大型社死现场的感觉。
    “胡说八道!”
    她咬牙切齿,强行挽尊。
    “人有七情六欲,就会有执念。
    你若不服药,比我更为难看我和成格为何会发作应当是我用药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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