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枝趁大家都在各忙各的,提来一摞纸杯绕着圆桌倒饮料。
    轮到易伟功和宋英军,他哄着把白酒撤了,换上橙汁。
    领悟到两位老人的不情不愿,宋野枝体贴地给出选择题:“还是说想喝可乐或者牛奶?”
    易伟功和宋英军的眼睛跟着酒瓶走,手里握紧了装着橙汁的纸杯。
    临开席,宋英军接了一个电话,没什么好声气。
    “你愿意来就来。”
    “一个人来。”
    “行,那就别来了。”
    统共就三句话,然后面无表情地挂断了。
    宋野枝站在桌边擦不慎洒出的汁渍,听得完全。
    恰巧易青巍端着盛满汤的大碗从厨房出来,放到宋野枝的手边。
    他轻轻说:“好了,不能再干净了,和我去洗个手吃饭。”
    请人装修一楼时,易槿和李乃域都忙得不能现场盯,厨房就出了纰漏——灶台过矮,油烟机是杂牌。
    每个戴着围裙出来的人,要么捂着额头,要么扶着腰。
    等一切就绪,一一落座了,大家身上都沾了点儿油烟味。
    好在,人人都臭的话,就相当于不臭。
    林欣前院儿后院儿找了一遍易恩伍和陶勋,后来见他俩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下来。
    “易恩伍,刚才不是跟你俩说吃饭了吗,你俩去哪儿了?”
    陶勋手一摊:“去洗手了呀。”
    陶国生:“得洗那么长时间吗?”
    易恩伍伸出手指头:“我们去四楼洗的。”
    他俩一说话就站着不动,得嘴上争明白了脚才能走。
    易焰招手:“行行行,快过来坐着吃饭。”
    赵欢与咬着筷子:“你俩傻呀,爬那么高就为洗个手。”
    易恩伍放下准备踏出的脚,站定,继续说:“因为我们去一楼,排的队太——长了,乐皆哥哥叫我们去二楼。
    我们去二楼,二楼也在排队,好——难挤进去。
    我们去三楼,小叔在和小野哥哥说话,他让我们去的四楼——我们最后就去四楼了。”
    陶勋点头:“对!”
    当时宋野枝和易青巍确实只是说话,但在大家笑声里,宋野枝还是闹了个红脸。
    挑座位,易槿特地坐来易青巍旁边,替他盛了半碗汤。
    “你必须先喝汤,再吃饭。”
    易青巍试图拒绝,易槿扫一眼宋野枝,再瞟一下易青巍的胃。
    易青巍:“好的。”
    三亚的天气只能穿一件短袖,易槿指了指易青巍胸前的项链:“你一个属虎的,戴个羊头做什么?”
    另一边的宋野枝耳根更红了。
    易青巍把不小心晃悠出来的项链藏回去,贴紧肌肤,末了,拍了拍:“捡人家不要的戴。”
    易槿问出口了才算出宋野枝的生肖,她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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