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少忧离开好久,可林夏的脸一直在发烧。
    他这个混蛋,这只臭狐狸,突然的那么一下,究竟怎么想的?也不说事先来点准备什么的,她的心脏承受不住的啊!
    回了自己的帐子,脑中还是有些朦朦的,整个人脚下就跟踩了棉花一样。
    翠翠见到林夏,定定的看了我半晌,突然笑了,眼睛亮亮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她现在看别人的眼光总是觉得他们别有深意。
    受不了她这样偷笑,林夏忍不住嗔怪她:“你笑什么?”
    翠翠说:“姑娘,你这一大清早的,奉的是茶啊还是酒啊?怎么脸颊红红的,不是贪嘴喝多了吧?”
    林夏一下子捂住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末了没办法瞪了翠翠一眼,慌慌张张的跑回帐子去。
    坐到铜镜前看里面倒映的自己,果然如翠翠所言,两颊红红的,像是喝醉了酒的模样。
    可事实远不止如此,自己一双眼睛也跟一汪春水似的柔得很,任谁看了都不免要猜测的。
    林夏暗自恼怒,都怪那个官少忧。
    用力吸吸鼻子,林夏你要坚强,千万不能出鼻血!
    ……
    三日后,拔营回京。
    黎科思和一干臣等带着“恋恋不舍”
    的热情再三“挽留”
    他们多玩儿两天,然后很欢脱的将他们送上了马车。
    林夏心道这个黎科思看上去老奸巨猾的模样,一开始还以为是个怎样豪爽直性子的新疆佬呢。
    想来那个繁漱也不会是个什么好惹的性子,不过从黎科思的基因来看,那个繁漱的美貌一定是名不虚传了。
    嗯,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
    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误会,而是……爱看美女的心,人皆有之,女人更甚!
    三日后抵京,期间官少忧一直避免和她的碰面。
    偶尔的遇到了,他也是匆匆点头就走,似乎那日的一吻只是林夏的幻觉。
    可是这么明显的疏离,难道当别人都是瞎子吗?
    官天宁拉林夏聊起这件事,说官少忧最近行为举止古怪得很,尤其是说道关于她的事情就更是一脸的古怪加别扭。
    他说:“你们吵架了?他欺负你了?”
    林夏白他一眼:“哪儿能啊!
    就算是吵架了,那也铁定是我赢啊,哪儿轮得到他还嘴的机会?”
    官天宁深以为然:“我也觉得是。
    平日里就属三弟嘴巴毒,不过直到见了你,我才知从前知道的那都是屁。
    正所谓山外有山,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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