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夫人,纯粹是我想帮那位大人的一个忙,是私心罢了,夫人不必挂怀。”
    顿了顿,然后又道:“可是夫人,这二十年过去了。
    当年王爷还小有些事暂且不提,如今王爷也成长为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了,那么夫人的决定,究竟是什么?”
    明月这回想了很久很久,“我还是那句话,我谁都不帮。”
    林夏显然是早就知道明月会说这个答案的,所以既不惊奇也不失望。
    她说:“那林夏这便回去了,那边王爷还在等我。”
    她转身欲走,明月开口拦住她:“等等。
    你和忧儿,他到底……”
    林夏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然而她只是笑了一下,说:“王爷的心思,我怎么会猜得到?我只能说,那位林姑娘真的是有福气。”
    林夏走了,明月独自一人想了很久,她觉得终归是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下去。
    然而究竟该怎么做,她不知道。
    她也只不过是个女人,一个稍微有一点见识,比别人经历得多了一点的女人罢了。
    她没有男人们的远见卓识雄心壮志,没有足智多谋精明强干,也没有林夏来自未来所带来的集结了千年历史古今中外的智慧,没有她作为现代都市女性被历练出来的干练和不拘小节。
    即使明月嘴上说得再无所谓,两不相帮只做个旁观人。
    可是官少忧,毕竟是她的亲生骨血。
    这个林夏的出现摆明了是不怀好意,若是忧儿真的乱了心智沉迷进去……
    “云慧。”
    明月朗声唤道,一旁早就出去的云慧闪身推门进来:“夫人。”
    明月问:“王爷现在何处?”
    “回夫人,自然是在书房的。”
    想了想又说:“林姑娘不是刚刚从王爷书房里过来的吗?夫人你这是糊涂了?”
    明月皱眉,当真是糊涂了。
    可这糊涂了的人,不知道是谁。
    书房里。
    林夏走了有一会儿了,石褀敲门进入。
    迎面而来的凉气叫他心底里大呼“舒服”
    。
    官少忧正在案子前摆弄着林夏刚刚采摘的桔梗花,看得很是入迷的样子。
    石褀有些担忧,举步入内。
    官少忧说:“石褀,来看。
    你看着花,开得多娇艳。
    配上这玉色的瓷瓶,相得益彰更显意境。
    她总是这么有心的。”
    石褀眸子暗了暗,然后说:“那有什么好,花只要摘了,就算保养得再小心,过不了几天还是要枯萎的,终归比不了花园里的那些。
    花儿离了根,怎么还能活命?”
    官少忧摆弄花的手就这么停了一下,他看了石褀一眼,说:“你想说什么?”
    石褀说:“王爷,您对那个女的,究竟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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