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说好的“说法”
    呢?
    “让少泽给下面受伤的人送点药,哦,对了,”
    男人顿了顿,在手下人瞪大眼睛期望的注视之中,男人微笑,“辛苦大家了。”
    “……”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装傻充愣,雷切世界第一。
    ……
    与此同时,二号楼隔壁的三号楼。
    阮向远搬上二十六层,传说中的四人间——绝翅馆和外面的监狱不同,牢房多,犯人少,高层更是固定就那么几个人,少之又少,所以虽然说是四人间,但是大多数情况下,很可能走进牢房了才发现压根就是二人间或者独立VIP牢房的待遇。
    当阮向远抱着这样的希望一脚踏进新牢房的时候,看着满满当当一屋子的人,他沉默了。
    左手边,独立浴室的门被拉开,蒸腾的雾气从浴室里冒出来,像是仙气,随之而来的,也是一个半只脚进了棺材浑身泛着仙气的老头——呃,赤脚大仙那个仙。
    “咦,你怎么才上来?”
    老神棍抱着洗漱的盆子,顺手将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旁边的换洗篮子里——到了二十五楼以上的高层,需要换洗的衣服直接放到洗衣篮里,第二天自然就会有下面值班的犯人由狱警带着上来收。
    王权者的衣服更是狱警直接送到专门的洗衣房的——因为他们的牢房,不是一般犯人可以进入的,准确地来说,是看都不能看一眼。
    “被鹰眼拉住了。”
    阮向远唇角抽了抽随口回答,伸脑袋往牢房里看了看,于是他看见了白雀和小丑。
    大板牙实力到底还是有限,他靠着蛮力揍上二十层,就揍不动了,临走的时候,他跟阮向远说,他决定就呆在二十层这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地方养养老,未来就留给他们年轻人了——神奇的是,当大板牙面不改色地说这话的时候,老神棍作为“送别好室友大板牙队伍”
    的一员就站在阮向远旁边。
    “四号楼的眼线,”
    阮向远指了指老神棍,特别淡定地自己给自己介绍“新室友”
    ,又指了指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的睡神大爷,“二号楼的大爷。”
    黑发年轻人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书桌旁边看书的小丑:“绥对你好不好?”
    “别闹,”
    小丑头也不抬地回答,“我是三号楼土著。”
    “恩,那咱俩是一国的。”
    阮向远搬个椅子坐在小丑旁边以表示组队的诚心——可惜对方不怎么领情,打从他进屋开始,视线就一直黏糊在书本上,压根没抬起头看他一眼。
    白雀扔给了自作多情热脸贴冷屁股的黑发年轻人一对白眼外加一个冷笑。
    “你牙疼?”
    阮向远抬起头看白雀。
    “我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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