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严肃、有原则、爱憎分明……这些刻板的形容词都可以冠到她的头上。
    因此,她也是无趣的,比他曾经最差的女伴都要无趣。
    但是他却从这种无趣中发现了乐趣,那就是用各种与她格格不入的话语去撩拨她的神经——观察她的反应是一件让他乐此不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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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武停工了几日就复工了,苏嘉言听聂君君说,聂武和食堂的一个女员工谈恋爱被赵士德知道了,不巧那个女员工是赵士德从老家带来的,本来赵士德有意从中获取好处,却被聂武捷足先登,一气之下便设计陷害。
    而这一周,傅宁砚从公司回来就到她的家里蹭吃蹭喝,而聂君君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地和他打成一团,两个人霸占了她本来就小的空间,一天一个花样玩得不亦乐乎。
    “快跑!
    快跑!
    噢耶!
    姐夫我又赢了!”
    聂君君扔掉游戏手柄,跳起来一阵欢呼,“我赢你三局了,说好的礼物你可不能耍赖!”
    傅宁砚笑道:“我对女人从来都是说话算话——不过你不觉得你胜之不武吗?”
    傅宁砚举起自己受伤的手臂。
    聂君君重新在坐垫上坐下来,拿起面前的薯片嚼起来,“就是照顾你这个残障人士,我才只用了平时的一半水平好吗?”
    苏嘉言在厨房里切着菜,听着外面动静,有些哭笑不得。
    她性格极静,只能和极熟的人在一起才会比较放松,但也只在一定限度之内。
    懿行就说,她的生活其实是极单调的。
    在遇到傅宁砚之前,只有拍戏、演戏、交流和上课,业余时间的休闲也只是看书或者听戏,甚至连电影都看得极少。
    “姐夫,给你看我男朋友。”
    苏嘉言一个分神,外面的剧情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聂君君将套着花哨外壳的手机拿过来,调出相册里的照片。
    那是偷拍的邻班的班长,他刚刚晨练完,迎着晨曦的侧脸非常俊秀。
    “眼光不错。”
    傅宁砚赞了一声。
    苏嘉言却是一怔,突然意识到聂君君对班长的称呼发生了变化,从“我喜欢的人”
    变成了“我男朋友”
    ,而聂君君五天前参加完作文比赛回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很大的进展,关键是……聂君君没有告诉她。
    她们一贯无话不谈,可是这么重要的信息,聂君君没有告诉她,这是为什么?
    她一个心不在焉,刀口沿着指甲上端的皮肤斜斜地切了下去,她忍不住低呼一声,抬起手指看去,已有血珠沁出来。
    傅宁砚立即跑进厨房,“怎么了?”
    她将手指对准水龙头,微微冲洗了一下,“没事,稍微切到了。”
    傅宁砚将她手拿过来,仔细看了一下,伤口很浅,堪堪擦破了皮,“家里有碘酒吗?”
    “没事,”
    苏嘉言将手抽回,“你回客厅吧,我菜快切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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