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力拍上了桌子:“跟就跟,老子就是不看。”
    马利很想搂着丽丽狠狠亲上一口,但现在肯定不是时候。
    他学着香港赌片里周大赌神的模样,气定神闲拿出两张百元大钞,再次摆上了赌桌。
    你加注,我就跟。
    很快,赌桌上的钞票总数超过了一万。
    散乱的红钞票上老人家仿佛在对着所有人微笑,但是围在旁边看热闹的赌徒谁也没有吭声。
    有人慢吞吞吸着烟,有人在用很低的声音交头接耳,还有人在猜测对赌双方究竟拿到了什么样的底牌。
    马利忽然觉得情况好像不太对劲儿,眼睛中年男也未免太沉得住气。
    闷牌赌气质当然没错,可是像这样牌桌上累计总数超过上万的情况居然还在闷牌,那就有些说不过去。
    我该不是被赌场里的人算计了吧?
    带着这样的念头,马利把口袋里最后的现钞拿了出来,拍在赌桌上的同时,非常认真地说:“加五百。”
    他的脑子保持着必不可少的清醒。
    如果这是一个针对自己故意设下的局,只要看看对面眼镜男接下来的反应就应该清楚。
    就算真的被骗,马利也认了。
    大不了以后离罗三这种人远一点,再也不要来到这个地下赌场。
    用几千块钱买个教训,马利觉得很值。
    今天中午刚领了两百九十八万的拆迁补偿款,银行那边已经到账。
    马利知道家里这次发财了,但是距离真正的“全家人一辈子衣食无忧”
    恐怕还差得远。
    否则,爹妈也就不会绞尽脑汁谋算表哥谢浩然的拆迁款,更不会阴谋泄露,被抓进了看守所。
    中年男人扶了扶鼻梁上下滑的眼镜,深深地看了一眼马利,从桌上拿起一直没有动过的三张牌,在手心里熟练地捏拢,然后凑到距离很近的位置,小心翼翼,聚精会神死死盯住左上方刚刚拈开的一丝牌角。
    马利耐心等待着。
    经常赌钱的人都会这样做。
    都觉得一点点把牌面拈开是非常稳妥的做法。
    主要是为了保密,提防着不被周围的人看见。
    马利仔细观察着眼睛男身后那几个人脸上的表情变化。
    虽说具体什么牌肯定不可能从别人脸上看穿,但是牌大牌小却多少能够由此进行判断。
    这是马利从罗三那里学到的招数。
    这段时间以来他在很多人身上都试验过,非常管用。
    眼镜男额头上全是汗珠,站在他身后的两名观众却变得亢奋。
    马利从其中一个人无声的口型变化看懂了“同花”
    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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