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是什么呢?大概谁也无法说的清楚的。
    人心善变,人性,那真的只能说是,不能多要求别人。
    大家也只能是守好自己,做好自己就行了。
    沈三郎在平时繁华,如今已无几个人影的街道上走过。
    心里感慨的时候,也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他的父母兄弟如何,他管不了,也只能是尽自己所能,将他们安稳的送出这边城。
    他自己,则是要与将军他们一起,守在这边城的。
    沈三郎打起精神,又回到了,在这边城中有第一之称的镇远镖局。
    他之所以又重新回到镇远镖局,那自然是因为人家既然能在边城中称第一,那就是人家在各方面,都能力压其他的镖局。
    不管是在武力,智力,还是信誉上,人家那都是,得到过大家共同的承认的。
    他们的最弱,可能也就相当于,其他镖局的中等靠上的人才了。
    在无法可想之下,还是镇远镖局,更让他放心些。
    费了一番周折,又多出了一些银子,沈三郎终于是为他的家人,请到了镇远镖局仅剩的十人。
    还答应,给他们找人来看着他们的镖局。
    沈三郎相信,在留守的边城人里面,会有人来做这份工作的,即便是没人来做,他也能将他店里的伙计派几个过来。
    将一切都安排好之后,他将父母,兄弟一家子送出了边城。
    当然也让他的家人,如愿的带了足够的银两。
    那是他攒下的所有积蓄。
    他希望,他的父母兄弟们回到家乡之后,能够用这些银两,好好的给自己谋个生存的路子。
    只可惜他的一腔心血,算是白费了。
    中途休息的时候,沈二郎蹭到了母亲的身边。
    “娘,果然,三郎是赚了大钱了吧,你看他给我们这银子时,那是一点也没有心疼啊!”
    沈二郎有些酸的跟沈母念叨。
    他就知道,三郎跟他们离心了,这要不是他们要离开,他是不是,也不会将这银子拿出来给他们了?
    “你兄弟有钱不好吗?”
    沈母瞪了他一眼,紧紧的抱着沈三郎给的那个装银票的小箱子。
    她生的,她还能不知道他的性子,这是眼馋这箱子里边的银子了,想分些呢!
    她狠狠的剜了一眼跟在后面的二儿媳,自己的蠢儿子,肯定是被他媳妇撺掇着过来要分钱的。
    “二郎,你也老大不小了,有些事情,多自己动动脑子,别老是听你媳妇的,这钱谁都别想动。”
    沈母的声音不小,她就是要让整个沈家的人都知道,想分她的银子,门都没有。
    有同样心思的沈大郎和他媳妇儿,对视了一眼,齐齐当没听见沈母的警告。
    “你糊涂了,胡说什么呢?哪来的钱,给我滚进来?”
    沈父震怒的声音从车上传出来。
    他是真没想到,沈母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大声的宣告她有钱。
    她以为有人护着,就没人敢劫她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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