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吩咐道:“你既然与瑞珍公主相识了,今后多往慈宁宫内送些吃食、经书之类的。
    你要知道,自从瑞珍公主来了之后,皇兄可对我好多了。”
    “真的?”
    吴扎库氏喜道。
    “我岂会胡说?”
    吴扎库氏狐疑道:“这瑞珍公主可不简单啊!
    我看她那通身的气派,可不像是个平民百姓。”
    “你别猜疑了。
    皇兄、皇额娘身边的人,他们还能不知底细吗?皇兄不仅对我宽厚,待永璋他们也好起来了。”
    “爷怎么知道是瑞珍公主劝说的?”
    “除了她还能有谁?”
    弘昼眉目飞扬道:“你可别忘了,这瑞珍公主,可是救了皇上两次性命的恩人!
    是皇上、太后心头的福星啊!”
    吴扎库氏低头思索,暗道果然是如此,后知后觉的应承弘昼,不时进宫请安,送瑞珍公主些小东西充作谢礼。
    吴扎库氏暗恨自己不乖觉,若早知瑞珍公主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就该让自己娘家的侄儿去打擂台。
    不过,吴扎库氏想到依尔根觉罗·鹰,又是一阵忧闷。
    心道,有他在,何人能得瑞珍公主的青眼?
    然,此事已成定数。
    不过,吴扎库氏倒也是个机变的,想着既然不能把瑞珍公主招揽到自己一边,不如在依尔根觉罗·鹰身上做些文章,拉近彼此的关系。
    今后,也好有个照应。
    不想,吴扎库氏问起依尔根觉罗·鹰如今的所在,弘昼却突然笑出声来,说依尔根觉罗·鹰初次入关,京内八旗众人都未与之相熟,但却敬慕于他的身手,正带着小辈每日造访他,让依尔根觉罗·鹰调教自家小儿的武艺。
    吴扎库氏闻言不禁感叹瑞珍公主、依尔根觉罗·鹰郎才女貌,确是难得的良配。
    可惜,吴扎库氏没看到弘昼听了她的话之后,眉目间浮现的苦闷之色。
    而另一头的赏云鹤,确实同弘昼说的那般,不停的恭迎着八旗子弟的到访,并且来者不拒,尽皆殷勤的招待。
    甚至,让这些人徒步而来,坐轿而归。
    十几日过后,顺天府内的百姓们走在街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仔细思量,才惊觉往日呼朋引伴的贝子、贝勒们皆不见了,连满人都少了许多。
    众者争相疑问,却不得其解。
    只知道近日来,接连几个医堂的大夫都外出坐诊,归来后亦是闭口不言。
    着实让好事者,险些被好奇心给憋死。
    八旗内那些顽固不化的老古董,被赏云鹤着意款待了一番。
    只要来挑事的,赏云鹤也不与其多言,手下见真章。
    不论是明是暗,是独斗还是群攻,赏云鹤未有败绩。
    更使挑战者痛苦的是,对于战败者,赏云鹤会处以一盏茶时的心绞之刑。
    只要被点中心口三寸处的灵虚穴,众人就感觉心头一阵阵抽紧,疼得冷汗淋漓。
    解脱之后,依尔根觉罗·鹰便会笑着发问:“疼吗?这不过是一盏茶时。
    但我若娶不到心上人,也会如你这般心痛。
    还是说,今后你们想陪我,日夜尝这锥心之痛?”
    众多听闻者,尽皆面如土色,心想着宁可断手断足,也不愿尝这心痛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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