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专打洞。
    你儿子是个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从我肚子里爬出来,半点没传到我的好处,反而都你们似得,一根筋走到底,拐个弯都不懂!
    你说说你,怎么就不能出息点有点脑子,连累我儿子跟着也聪明不起来。”
    说着,高娘子用手指直戳他的额头。
    朱振梁嘿嘿一笑,握紧她的手说:“我这不是瞎猜嘛。”
    “得了,你跟我说说就行,可千万别到处瞎放屁,让别人看我儿子笑话。”
    “哪儿能啊。”
    朱振梁心里那点疑惑随着发妻的笃定散去,说了这么会儿话,屁股上的疼痛也缓和了些,便高兴地指使高娘子去给他端茶倒水。
    高娘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边才给他喂上,账外就传来朱凡的大嗓门:“主帅!
    军事过来啦!”
    朱振梁呛了一口水,赶忙让高娘子把茶水收起来,自己一擦嘴巴,趴回枕头上又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高娘子哭笑不得,怪道人家古军师现在好歹是在你手下混饭吃,还能越过你和老元帅告状不成?真是……
    “夫人,主帅没大碍吧?”
    斯文秀气的古军师入内,给高娘子行了一个礼,才问道。
    “碍不碍的都那样,这一顿好打这个月是别想下床蹦跶了。”
    高娘子心稳住了,又恢复了往常模样,问道:“军师过来,可是老元帅有消息了?”
    “正如夫人所料——”
    “料个屁!
    有信儿还不快给我拿过来!”
    朱振梁在屏风后面吼道。
    哎哟——气急伤身,元帅大人自食恶果。
    屁股一动全身疼,打眼见古朝安绕过屏风过来,忙不迭平复表情,但疼痛未散,神色不由得十分别扭。
    “主帅,请看。”
    古军师选择性失明保全了元帅大人的颜面,恭敬地将一卷小纸条递给朱振梁。
    朱振梁卷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当廷仗三十,打入天牢。
    将派钦差,不日抵达。
    “痛快!
    王八的司马御——哎哟!
    棋——个龟孙子!”
    朱振梁高兴之下也顾不上遮掩疼痛,兴冲冲道:“老子在他手上吃了大憋,这回他要是在洛京待着老子奈何不了他,他要是敢回来,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古朝安无奈,没有和他同仇敌忾,而是冷静道:“主帅,老元帅说上面要派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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