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甘炙草傻了半天,突然哈哈笑道,“真巧,过了今天子时,老夫刚好百岁!”
    ……
    一斤的白酒对于酒量好的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但是这种需要兑着喝陈年老酒,却不是这一桌子人可以干掉的。
    平时基本不怎么喝酒的苏曼喝了半两就已经被扶回去了屋里睡大觉,叶子欣倒是坚持着和喝高的爷俩胡天海地地侃了好久,不过当酒缸子里只剩一半酒的时候,还是一头倒在了酒桌上,惹得师徒二人哈哈大笑。
    甘炙草打着酒嗝,眼神迷离地指着叶子欣道:“我前些曰子给这个女娃卜了一挂,是个媾卦。
    卦辞上说,一阴压五阳,一女当女男,女壮如是,其银可知。
    徒弟,按这卦象说,这女娃了不得啊。
    武则天也就比她强一丁点!
    要是娶她,师父包你前程似锦。
    反正你已经用针打通了自己的足少阴肾经,再给你几个这样的女娃娃也得被你弄得嗷嗷直叫,什么银不银的就是废话!
    没用的男人才担心自己老婆出墙。”
    成俊杰双手抱拳,满嘴酒气连舌头都是麻的,说道:“师父你胡说八道,她跟我睡一张床都不让我动,哪里银了?”
    “哦?”
    甘炙草迷瞪着眼看了叶子欣,笑道,“内柔而外刚,大方而自制,可登堂,亦可入室,这么看来,这女娃倒比苏丫头更胜一筹。
    可惜了苏丫头对你一往情深,徒弟,你说要是在旧社会,有这么两个丫头喜欢你……”
    成俊杰忙打断甘炙草的话,乐道:“我估计一个会被地主家的儿子抢走,一个会被资本家的儿子抢走,然而我会学别人去革命,哈哈哈哈……!”
    成俊杰哈哈大笑,甘炙草也跟着大笑。
    酒坛子里的酒越来越少,甘炙草的话却越来越多。
    成俊杰捧着脑袋,已经说不出话来,但喝得奔放的老爷子,精神却越发诡异地矍铄非凡。
    忆往昔,想未来,喋喋不休,连绵不绝。
    “当年打仗的时候,我跟着我师父,你师爷爷走南闯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结果等到解放了,以为能过上好曰子,却不想有些个畜生王八蛋说我们是封建迷信!
    那些狗官,也不想想当年缺医少药的时候是谁冒着生命危险去漠北找来的黑蝎子给他救的命,居然活生生看着你师爷爷被人斗死啊!”
    甘炙草老泪纵横着哽咽着,成俊杰这头却只能用混乱的思维回答道:“师父,你放心,等我哪天有了本事,我帮你给师爷爷报仇去!”
    “报个狗屁的仇,你个小兔崽子是要造反吗?”
    甘炙草擦了擦眼泪鼻涕,又是好气道,“奶奶的,那狗官的儿子现在是江浙省的省长,一个土财主都能把你撵得跟卡啦一样,想跟省长斗,再给你多108个狗胆你也办不了!”
    “师父,你这是侮辱梁山好汉!”
    “一群反贼,侮辱就侮辱了!”
    “师父,你前些曰子还说他们是农民起义的模范来的……”
    成俊杰这一插话,话题就立马换了个方向。
    说着说着,甘炙草的话题又到了成俊杰自己的身上。
    “徒弟,知道为什么你前两个月那么点背吗?”
    “不知道。”
    “想想你昨天下午写了些什么?”
    成俊杰想了想,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对咯!”
    甘炙草点了点头,很是笃定道,“你想想,要是你没有得到那能力,你就没能力进那个公司,就不会和沐雨南发生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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