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江愉帆和乾隆为了睡在哪一番争执,奈何江愉帆的脸皮实在太厚,吃饱喝足后更是不怕渣渣,到了最后,两人各退一步,江愉帆睡在榻上,和乾隆隔着一道屏风。
    江愉帆偷笑,要不是迫不得已,她才不愿和渣渣这个色狼睡得太近,只要不出这个房间,她其实睡哪里都可以的!
    冬日的月色十分清冷,已经睡了一个多月的江愉帆并没有睡意,睁着眼看着窗外映射进来的月光,也不知发了多久的呆,想了些什么,回过神的时候就听到隔壁不断传过来的声音。
    “渣渣你也睡不着吗?”
    乾隆的确睡不着,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而且都不在他的掌握之中,这不能让一个帝王安下心,更何况,屏风外面还睡了一个人,打破了他三十多年来的习惯。
    听到江愉帆的声音,他索性就和她聊了起来,和她说话,不管生气还是高兴,心中总是格外的放松,偶尔还能听到一些“意外之言”
    。
    “你为何总是喊朕‘渣渣’?”
    乾隆并不知道“渣渣”
    到底是指哪两个字,他不懂这个意思,但也知道这并不是好词。
    江愉帆在黑暗中缩了缩脖子,露出一个心虚的表情,说出口的话语气百分百诚恳:“这样比较亲切嘛……那你说我喊你什么呢?”
    帐子传出哼气声,显然不信她的解释,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是喊‘皇上’!”
    江愉帆有些不情愿。
    可是乾隆并不是和她商量,只听他慢悠悠地继续说着:“明天早上的早膳……”
    江愉帆屈服了,瓮声瓮气地应道:“好嘛……皇上就皇上!”
    乾隆高兴了,在帐子里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难得抓住了这丫头的小辫子胜她一回,心情真是格外的舒爽!
    可怜的渣渣,被江愉帆搅和得不但开始低龄化,还无下限地降低了对江愉帆的要求,喊他一声皇上都得意上了……
    “你今日说你已经二十几了?”
    “是呀!”
    也许是黑夜沉静了人的心灵,听到渣渣难得温和的问话,江愉帆也放松了下来,软软地回答:“我来这里好多年了,已经过了二十了。”
    乾隆觉得荒谬,帐子里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带着点诧异地问道:“很多年了?你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年龄?”
    “恩!”
    江愉帆低低地应了一声,语气有些飘忽,“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很惊讶,不,应该是吓了一大跳,也不知道自己是不能离开紫禁城的,兴冲冲地跑了出去,结果差点魂飞魄散,后来我被牛头马面送回来了,每天昏昏沉沉的,前几个月才恢复过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乾隆几年来的,只知道过了好几年,我已经二十多啦!”
    乾隆不知道自己竟然被人跟了这么久,顿时觉得别扭难受,但一想到是牛头马面做的,又自我安慰一番,暂且按下:“你几岁过来的?”
    “十八岁。”
    乾隆惊讶:“十八岁还未曾婚配?”
    江愉帆更觉得荒谬:“才十八岁怎么结婚?才刚刚成年呢!
    上学的都还没考大学……呀!
    不能说!
    渣……不是……皇……皇上,你别老问我啊,你和我说说你自己呗!
    你真的是被康熙养在宫里吗?雍正爷平时真的是面瘫吗?”
    皇上什么的,喊出来真是太别扭了!
    渣渣这家伙真爱计较!
    “你似乎对皇考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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