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愉帆呵呵傻笑,她就是知道江诚不会害怕,也知道江诚纵容她。
    鸡笼渐渐现出形来,江诚左右看看,又继续编,口中说道:“书生也不光读四书五经,年少的时候总会有些好奇心,看些野史话本之类的。
    我也看过不少这类书,村里的故事传说更是从小听到大。
    以前就听说过有一些人,生下来就是阴阳眼,能看到常人看不见的一些东西,我是没想到这世上还真的会有这样的人,不过震惊过后想想也没觉得怎么样,你还不是和我一样生活着?我没做什么亏心事,也不怕这些东西。”
    江愉帆摸了摸头傻笑,其实心里默默说着:“大哥啊!
    你是真的不知道,我现在还不算是人啊!”
    “好了,看看行不行!”
    “哇!
    哥你真厉害!”
    江愉帆将鸡笼放在地上细瞧,冲他竖大拇指,“谁再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就和谁急!”
    江诚好笑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小马屁精!”
    江愉帆吐了吐舌头:“不过,哥,那两个不是鬼哦,是牛头马面,所以不管你做没做亏心事都不用害怕!
    他们还能保护我们呢!”
    说完,笑着跑进了屋。
    家里唯一一只鸡被杀掉了,趁着大哥在,上街上去买一笼小鸡回来。
    京城,养心殿。
    “皇上,济南的人回来了。”
    “宣进来。”
    乾隆揉了揉额头,眼眸一闪,又恢复了原样。
    “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人带来了?”
    皇帝手上不停,似不经意地问。
    “奴才该死,奴才办事不力,请皇上降罪!”
    下面一身普通五品官打扮的男子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降罪?”
    乾隆终于抬起了头,直直地看向下面的人,语气平静地让人发寒,“这么说,没把人带来?”
    “皇上,奴才无能!”
    那官员也不推卸责任只是一个劲地认错。
    “不过几个妇孺,说吧,到底遇上什么事了?”
    乾隆的神色认真起来。
    “皇上英明。
    奴才初到济南便照着皇上说的前去寻找夏家,只是马上就打听到那夏家已经败了,族人四处零落,臣不知那……那位到底是夏家的哪一分支,而且济南城里也不曾传出未婚先孕的传闻,只得暗地里细细打探。”
    乾隆暗暗点头,他那时不过是寄居几日,因探听到是城里的书香大家便没仔细查探整个夏氏一族,等到身份偶然泄露、夏雨荷出来,他早就摸透了这夏老爷的底,且那时的他年轻气盛,完全不曾在意,如今十多年过去,即便当年曾探听过的信息也已经忘得一点不剩,这夏雨荷到底是夏氏的哪一支,他的确完全不知。
    想来未婚先孕,夏家也只会遮丑不会暴露出来害了全族小姐的名声。
    “三年多了,打探得还不够细?整个山东都能查完了!”
    乾隆并不满意。
    他不像江愉帆,那么单纯地以为书里讲的都是事实,身为皇帝,他可最清楚这纸笔记载的可靠性。
    那清史,可不就是最好的证明?朝中□□,皇家阴司,哪朝哪代的皇帝会让史官如实记载?自然,这所谓的“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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