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诊脉过后,绝伦同乔管事还有太贵想的一样:“小姐肝火不梳,郁气积郁,情志不开,喝两剂汤药也就没事了,不过最重要的是小姐自己调整一下心绪,凡是要往开了想。
    唯一麻烦的事,小姐怕是吓到了,这个问题不太好弄。”
    乔木睁大眼睛,忍耐着疼痛,嘶哑的开口:“中医里面还有吓到这么一说吗。”
    是她孤陋寡闻吗,怎么一个神医嘴里面能那么平常的说出神婆的台词呢。
    人家大夫对于乔木的问题不予回答,不过看得出来有点恼羞就是了。
    告辞的时候看着乔木的眼神,乔木觉得这位大夫肯定是在嫌他多嘴,有病活该。
    等到乔木喝药的时候,就更肯定被神医记恨上了,黑了,整碗的苦药烫子上面都飘着一层黄色了,远远地闻着就是一股子的哭味,这黄连得放了多少呀。
    说她不是借机报复乔木都不信。
    太贵小心的把药给乔木端过来:“小姐您还是喝了吧,有病得治,躲是没有用的。”
    乔木摇头:‘太苦了,黄连自家产的,不花银子呀。
    ’
    太贵看着自家小姐,能挑剔呢,至少小姐还没有烧糊涂呢,对于自家小姐对苦药堂子的排斥程度还是有认识的:“这东西败火,您就是火大,还是块喝了吧,您不是怕苦吧。”
    乔木幽怨的看向太贵,明知道这丫头用的是激将法,还是不得不中计,难道这么大的人还要承认自己怕苦吗,不过真的很苦就是了。
    乔木断过药,一口给闷下去了希望真的苦口良药。
    好在太贵懂事,赶紧的给乔木漱口,然后塞了一块麦芽糖放在乔木的嘴巴里面。
    乔木才勉强忍住没吐出来。
    喝药之后乔木很快就睡过去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嗓子不那么疼了,这病来的块也有好处,消下去的也快,乔木试着咳嗽两声已经不是那么嘶哑难忍了。
    无意中摸到枕头下面竟然有东西,拿出来一看‘金刚经。
    ’翻开里面的经文,淡淡的红色字迹,还是朱砂抄写的。
    太贵端着一碗肉粥进来,看到乔木醒过来一脸的喜气:“奴婢想着小姐也该醒了,早晨没有吃饭,又睡了大半日,您先用碗粥,在把药喝了,不然会伤胃的。”
    乔木皱眉,想想飘着黄油的苦药烫子就难受,还吃的下去什么呀。
    太贵放下粥碗,手忙脚乱的把乔木手上的金刚经拿过去,恭敬地捧着放在方才的枕头下面:“您歇着的时候,乔管事请了普渡寺的大师过来,大师再院子里面给您念了好几遍的金刚经,又赐了这个给您辟邪,您才能睡得这么安稳,大师说了,金刚经就放在您的枕头下面,您可不能随便翻动。”
    乔木咋舌,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竟然还进行了封建迷信活动,这大夫的草药里面怕是不光放了黄连还放了睡觉药了,不然为何这么大的动静,自己连醒都没有醒呀。
    乔木安静的吃粥,太贵在小姐的身边轻轻地叙说府里的事情。
    等到乔木粥喝完了,太贵端过来汤药,不凉不热就那么刚刚好,乔木连推脱的理由都没有,装作不在意的一口喝掉,赶紧的漱口,吃糖压住这股子苦涩。
    太贵看着自家小姐把药喝了才继续说道:“小姐歇着的时候,城主府送了好多贵重的东西来,小姐病着,都是乔管事待小姐接的。”
    乔木抬眼:“你怎么才说这个,还有什么别的吗.”
    太贵:“还说了小姐同少城主的婚事。”
    说完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小姐,作为小姐的贴身丫头,乔木的心思太贵还是能明白几分的,至少自家小姐高兴不高兴能看个明白。
    若是这婚事小姐高兴,昨天小姐就该同他们这些下人说道才是。
    乔木觉得吧这药白吃了,怕是还得继续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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