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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微笑、弯腰、低头。
“欢迎光临。”
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然后迅速上来把张涵的外套解下来捧在手中。
地上铺的草席，中间是一张长桌，四周放着几把太师椅，条几上放着把古琴，墙上挂着几张古画，看起来不像假的，颜色沉稳，包浆圆润，一看就是下了血本买回来撑场面的。
绒仙进来之后把鞋脱了，本来客人也得拖鞋，不过看张涵和安静也没有那个意思，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普通的顾客如果是上帝，那张涵就全身沐浴在金色圣光中的圣母玛利亚了。
“请点菜，全部酒水与小费免单。”
张涵接过菜单，随手翻了几页，“有溜肥肠吗？”
绒仙还算淡定，毕竟土豪嘛，提一些超凡脱俗的要求也算合理，可那八名伺候在张涵周围的服务员就忍不住了，吭哧一声两个笑了，绒仙露出恶狠狠的表情瞪了她们一眼，再次看向张涵的时候，目光又充满了似水的柔情。
什么叫职业素养？这他妈就连职业素养！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家常菜，不过您有需求我们可以尽量满足，派人去别的餐厅叫外卖，您看这样可以吗？”
张涵把菜单到桌子上，“那就这样吧。”
安静手里还拿着一本菜单，翻来翻去，挑的眼睛都花了。
绒仙很细心提醒到，“最后面三页是特供至尊套间的菜色，别说楼下两层吃不到，就是全四川的厨子都未必有几个做得出来。”
安静翻到后面眼前一亮，更不知道点哪个好了，张涵一噘嘴，
“你点个菜用这么久，全点了不就好了吗？”
“那多浪费。”然后看着指着菜单，“燕窝鸡丝汤、海参烩猪筋、鲜蛏萝卜丝、海带猪肚丝、鲍鱼烩珍珠菜、淡菜虾子、蘑菇煨鸡、辘轳锤、鱼肚煨火腿……”
光是说出这些菜名，都让安静口水能流一地，绒仙很仔细一一几下，并不易察觉的露出笑容，张涵看到笑了笑没说什么，拿起水晶烟灰缸继续抽烟。
“就这些了吗？”
安静迫不及待一点头，“就这些了。”
“为了避免枯燥的等待，我们准备了川剧表演，与巴蜀琴韵，请欣赏。”说完绒仙拍了拍手，门外走来了一个老头，应该是琴师，还有个女戏子。
张涵嘴角一绷，“不需要，太吵。”
“那好，请稍等片刻。”
说完绒仙一挥手，四个服务员站到张涵和安静身后，做起了按摩，自己弯着腰后退几步出去了，那名拿着张涵外套的服务员捏着兜里硬邦邦的大叠钞票，心脏一阵狂跳。
张涵叹了口气，“这里也太闷了，还看不到夜景，早知道不如随便找个露天餐厅坐会。”
伺候在一旁的几人听到张涵这么说，立刻打开两扇窗户，清凉潮湿的江风吹进来，张涵仰头闭上眼睛露出享受般的微笑，
“不错不错，老子好几万算是没有白花，”
安静道，“不是一万吗，怎么变好几万了。”
张涵站起来走到窗边，伺候在一旁特服务员要给张涵披上外套，张涵一挥手示意不用，然后对安静道，
“你刚才点的那些菜，最便宜的一道都在小一千，餐厅居然白送我们，你也不想想为什么，难道他们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