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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就进去了。
“保安！保安……给我把那个人赶出去。”
方新生拦住那名中年人，“培华，他是戴维斯教授的朋友，张涵，你看他带着箱子，可能是给戴维斯教授送东西的，不要打扰人家。”
“可是……”培华还想说什么，就是张不开嘴，这时保安过来了，培华很不耐烦一挥手让他们离开。
保安暗骂一句，神气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一副教授吗，福州的副教授加起来都能组好几个加强营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人群中还有另外一双眼睛目光阴冷盯着张涵，就是韩主任，冷哼一声，“做吧，就是把实验全做完，木白也死定了！”
“戴维斯！情况怎么样？”
戴维斯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一只试管拼命摇晃，满头白发被抓的乱糟糟，看起来活像爱因斯坦附体。
“难以置信……”戴维斯脸上的颜色不怎么好看，也许是累的，一看就知道情况很不乐观。
“药物反应一切正常，病理特征也没问题，就连药代动力和毒理反应我都查了，可是上帝好像在给我出难题，我真的搞不清楚器官衰竭的原因是什么。”
张涵也跟着脸色难看起来，“所有可能性都查了吗？”
戴维斯摇摇头，
“涵，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我们有两三年的时间可以浪费，我只是在查最有可能出现问题的地方。”
张涵走过来看着眼前一堆试管里装着五颜六色的液体。
“对病毒的分析有什么结果？”
李子天走过来，拿下口罩道，“病毒分析解码的事是我在做，准备工作基本已经完成，不过这里的设备太简陋，想要进行下一步就要去设备更齐全的实验室，最少得有一台超分子粉碎机、温控设备还有小质量分离机。”
张涵点点头，“没有问题。”
走到窗边，敲了敲窗子，对方新生招了招手，方新生立刻手忙脚乱走了进来，后面的培华看的气不打一处来，他知道方新生这个老头平时待人接物非常客气，可也不用客气到对这个无名小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地步吧？这让他们这群专家教授的脸往哪放？岂不是和那些没资历的家伙一个档次！
“张先生！”
张涵道，“超分子粉碎机、小质量分离机、温控设备，哪里可以找到？”
方新生皱着眉头想了想，“我们院的实验室毕竟只是平时给实习生用的，你要的这些东西一样都没有，不过温控设备福州市传染病医院就有，可超分子粉碎机和小分子分离机就不好找了，必须得更专业的实验是才有。”
“福州就近没有生物医药企业吗？”
“有，但是那里估计也没有这些设备，普通的大学都不可能有，这些设备动辄就是几百万，毕竟戴维斯教授他们现在正在做的事，已经远远超出我们所能接触到的了。”
张涵敲着脑袋想了想，“国家生物工程实验室有吗？”
“那肯定有！只是全国都没几家，我只听说北大与中科院合建过一座。”方新生道，“可我们联系不上，而且就算联系了，没有上面的命令，人家也不可能把那么贵重的设备给我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