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老爷太太知道了有的捶你,到时候别说我们不是一屋的,怪我们没跟你站在一条线上。”
    庄璞睁大了眼睛盯住庄琻,笑道:“可巧了,明儿我还真有事儿。”
    庄琻道:“明儿是我们这儿开门营业!
    你不来,怎使得?”
    庄璞笑,环视了大家一眼,眉目生出桃花似的,道:“听吧,把我们当做北府的商品来卖钱了,还开门营业呢!”
    庄琻驳道:“是开学!
    开门做学堂!
    这样说,使得不使得?”
    坐在一边的庄玳劝道:“哥哥,姐姐,别闹闹了。
    赶紧说吧!”
    其余的人闷闷作笑,不发话。
    庄琻听庄玳这样劝,稍作咳嗽,大约是要进正题的意思了,她道:“我说……”
    庄璞扬手,示意先止住话。
    庄琻憋足一口气,情感都在脸上呢,笑脸迎春立马转成寒冬腊月冷脸,转头看庄璞,道:“哥哥,我正要说呢!
    你又什么事儿啊?”
    庄璞叹一口气,站起来,道:“我先说一句,这儿是北府不是?我们以后来,都是客人?还是都是主人?是不是什么事儿都得听你们北府的安排?”
    庄琻瘪了下嘴巴,不耐烦了,欲要还嘴。
    庄玳去拉住庄璞归位,道:“哥哥,今儿不正议论谁为师么?为师者最大,我们都得听师傅听先生的。”
    庄璞道:“既然是学堂,是得有老师,可我们这些人,谁敢为师傅?不是打脸么?要我说,没师傅之前,人人平等。
    但凡进这楼,一视同仁,不能有主客之分,尊卑之分。”
    庄琻恼怒道:“哥哥,你这帮谁说话呢?”
    指着边上站着的丫头,道:“这些人进来成了主人,往你脸上泼茶你也受?”
    庄璞道:“没事儿你惹人家泼茶水做什么?人家好端端的未必愿意浪费好茶叶呀!”
    这话,驳死了庄琻的嘴。
    于是,庄琻哼的一声,转身走到边角,在一个凳子上坐下,不说了。
    庄玳很为难,两边摆脸,想劝却不知如何劝。
    无奈之下,向姑娘们递眼色。
    庄瑛和庄瑜微笑摇头,大致意思不敢惹,庄玝瘪嘴咬唇拿着手绢扇风,六姑娘七姑娘愣愣地看众人,搞不清状况。
    锦书直勾勾地将庄璞望住,眼神露出些许责怪的意思。
    唯独庒琂脸上含笑,她起身了,向庄琻走去。
    到庄琻边上,温声道:“二姐姐,这儿你是家里长姐,我们听你的,你说的算。”
    庄琻哼道:“妹妹,你这代表自己,还是代表所有人呢?”
    庒琂言语失大寸了!
    是呢,这话代表所有人?那头还有个二哥哥呢!
    再者姑娘们未必想被自己代表了去。
    可想想,要劝回庄琻,得说这些好听的话不是?
    庒琂也没生气,依旧和颜悦色道:“我没代表谁,只是觉着是道理。
    我说道理罢了。”
    谁知,庄璞听闻,嗤出一鼻子声息,道:“那就把我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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