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面用鼻子嗅,一面向食物爬来。
    庒琂跟随,细步走出。
    鬼母对庒琂道:“食物倒还香,你吃吧!
    算我还你一个人情了。
    你再帮我看看,有金纸醉没有?”
    金纸醉?庒琂浑身一凛,猛然想到头夜曹氏吃金纸醉吃醉的情景。
    庒琂木然了。
    鬼母听不到动静,又道:“你是聋了还是哑了?难道看不上这么香的美食?一定要我用金山银山作报答?”
    鬼母的声音咄咄逼人,很不和气。
    庒琂醒神,走到食物面前,只见东西都散在地上,沾染地上的灰尘了。
    若要吃,怕也不能吃。
    再注视一会儿,动手翻了布包,想寻找金纸醉,可翻了一会儿,没见。
    故而,庒琂回道:“没有金纸醉。”
    并且笑道:“金纸醉放在坛子里,从这么高的屋顶摔下,早摔碎了。”
    鬼母道:“那摔碎没有呢?”
    这话问得滑稽。
    金纸醉的香味极其呛人,若是摔碎了,她能闻不到?
    庒琂心里是笑话着,可没表露出来。
    只说:“没有。”
    鬼母泄气道:“贼丫头言而无信。
    回回带金纸醉,回回失约。
    隔个三五十日才拿来,这回索性不拿了!”
    庒琂安慰道:“兴许姑娘拿来了,怕从高处摔下摔烂,砸伤你了也不好。”
    鬼母依旧气愤,道:“休要帮她说话。”
    顿时思想庒琂的话,又道:“听你说话,你跟贼丫头认识?这么向着她。”
    庒琂赶紧摇头摆手道:“不不不,不认识!”
    鬼母道:“不认识?那你还帮她说话。
    你怎知道她心地好与不好?”
    庒琂听鬼母这么说,知道她气盛,有些无理取闹了。
    因而,蹲下收拾地上的东西,没理会。
    再想,这鬼母能跟意玲珑为一伙,性情果然相仿。
    只是可怜自己跟鬼母相处一屋不能出去,若不然,再怎么也不能跟她同处,免得日后招惹麻烦。
    收拾妥当,庒琂道:“这东西吃不得了,全滚在地上,脏了泥。
    你也甭吃了,等外头那些人递来,我分与你吃。”
    话语温柔,倍加关切。
    鬼母头先一肚子气焰吞去不少,道:“哦!”
    庒琂淡淡笑着,道:“我不图你回报我什么,不过你愿意这么想我也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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