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李成梁有些不满的看了李如梅一眼。
    李如梅迟疑了下,道:“父亲,二哥和建州走的太近了。”
    李成梁挥了挥手:“无妨,一个女人而矣,谈不上近不近的。
    要说近,为父我和建州才叫近呢。”
    顿了一顿,不快道:“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哥哥们的事情,不须你管。”
    “是,父亲。”
    李如梅不敢吱声。
    “还有事吗?没有的话,就下去吧。”
    李成梁有些疲倦。
    “陛下派的那个中使,儿子已经叫人打听到了,是文华殿的舍人,叫魏良臣。
    这人年纪不大,是河间府的小案首,不知怎的就叫陛下看中,封了舍人。”
    “人家有贵人。”
    李成梁冷笑一声,“少年得志者,多半不是有本事,而是有人。”
    李如梅怔了下:“父亲的意思是?”
    “那小子是贵妃娘娘的人。”
    李成梁微哼一声。
    李如梅犹豫了下:“那咱们如何做?”
    “他要去抚顺,就让他去。
    他要李永芳陪着,就让李永芳陪着。”
    李成梁微一沉吟,吩咐李如梅:“你告诉李永芳,不管那个舍人是什么人,他都是陛下派来的人。”
    “那建州那边?”
    李如梅虽对奴尔哈赤不满,但这一次他据兵讨款乃是受他父亲指使,因此他纵是再不满,也不能让此事泄露出去。
    否则,对李家,就是天塌之祸。
    “这个为父自有安排。”
    李成梁不原意和老五多说什么。
    “儿子明白了。”
    李如梅从李成梁的屋内出来后,独自一人想了半天,然后叫来一人,命他道:“沈炼,你带人去锦州,护送中书舍人魏良臣去抚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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