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你若再瞻前顾后,此事,日后你都不必再过问了,出了什么乱子,我一个人负责!
    你还是专心把西陲的战事盯紧了!
    苏祁两家去打头阵,咱们的人马可得跟上。
    你若有多余的心思,不妨去见一见百楚皇帝,设法说服他。
    呵呵,我记得三殿下说过,要谋天炎,非东西夹击不可。”
    水姬一边说,一边靠近,低声,“再不济,设法杀了程亦飞!
    那小皇帝和君九辰没了程亦飞,那就被拔牙的虎,断翅的鹰,再也横不起来!”
    海将军眉头紧锁,最后,什么都没说,叹息而去。
    苏傲和祁彧一道离开。
    到了宫门口,祁彧正要蹬车,苏傲拦下了,低声问道,“祁贤侄,依你看,三殿下是来了,还是……来不了了?”
    祁彧狐疑了,“来不了?苏家主此话何意?”
    苏傲笑而不语,转身便走。
    祁彧也没耽搁,匆匆上了马车。
    待马车驶离皇宫后,他才取出袖中的纸团,急急打开。
    他一开始是疑惑,见了纸团上那两行字,顿是目瞪口呆,良久良久,他才喃喃出声,“爷爷!”
    这纸团上的两句话,第一句话是萧叔的私下邀约,第二句是一句暗语,是他小时候和爷爷之间的小秘密,只要他和爷爷两人知晓。
    他的爷爷,正是祁家上一任家主祁连诀!
    萧叔说十年前的冰海之战,三家家主都死了。
    萧叔怎么会知晓爷爷和他的暗语呢?这到底怎么回事?
    萧叔约他今夜子时,广安城内流云客栈相见。
    他想干什么?祁彧颇为胆怯,可是,看着爷爷的暗语,他再三思索,终于决定赴约。
    子时,整个广安城仿佛睡着了一样,万物皆寂静,唯有时光在月芒下,悄无声息流逝而去。
    流云客栈也已经关门了。
    祁彧从后门而入,被店小二带入一间天字号房间。
    他一进门,就见萧叔负手立于窗边。
    店小二合门而去,祁彧又忐忑又紧张,连忙作揖,“萧叔……”
    他犹豫了下,改了口,道,“赫长老,你怎会知晓晚辈同祖父的暗语?莫不是晚辈的祖父,尚在人世?”
    萧叔回头看来,从头到脚,认认真真地打量起祁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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