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停云手把玩着她的秀发正带劲,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僵住,薄唇抿成一条线。
    才说了这么一会儿话,就要赶他走。
    霜落才不管他怎么想,自顾自的收拾起了针线,归置到一边。
    然后从他手里抢过长发,觉得差不多干了可以就寝,就盈盈起身来到窗前,伸出右手做出请的姿势。
    萧停云无奈,拿起装着荷叶玉佩的络子,放进了怀里,这才认命的走到窗前:“那我……回去了,到时,我去女学找你。”
    “别啊,你来女学是嫌不够兴师动众?”
    霜落撅着小嘴,不赞同的说:“你写封信放在我院子里就行。”
    萧停云眼睛一亮:“这可是你说的,我来你院子送信,到时别又不待见。”
    霜落张大嘴,刚想说不是那样的。
    人家可不给机会,一个纵身就从窗子跃了出去,临行前匆匆的道:“说定了,等我的信。”
    院子里的暗卫有些莫名其妙,自家世子又摸上门,他权当没看见。
    只不过这么急的走,倒像是有人追他似的,世子何时这么不稳重了?
    霜落看了会儿月色发呆,这才泱泱的关上窗。
    那坏家伙真是讨人厌,自己的意思明明是叫他把信放在显眼的地方就行,谁让他登堂入室了啊。
    合着,他还真来上瘾了不成。
    第二日,霜落去了女学,发现乙班的同窗都在讨论娉婷郡主。
    秦胜蓝拉着她,也凑她耳边说:“听说没有,娉婷被废了。”
    “啊?”
    霜落还真没有听闻,自己娘亲只顾着大哥的亲事,万事没空打听。
    而她不打听,爹爹回来就什么都不说,估计是怕吓到娘俩吧。
    “真的,听我二哥说的,王妃和娉婷不知做了什么坏事,被皇上下旨废的。
    她们母女被扔去了庄子,王妃被下人毒死,而娉婷也毁了容貌,据说很可怜。”
    秦胜蓝把自己知道的都讲给霜落听。
    霜落唏嘘不已,虽然不喜娉婷,但听得她落得如此下场,心里不由有些沉甸甸的。
    连莲这时拍拍桌子,提高了声音,“我爹说,连定北王都受罚了,咱们还是不要提这件事情了吧。”
    有贵女惊讶的问:“连莲,他们家到底是什么罪,这么厉害?”
    连莲高深莫测的说:“还是不要问了,太清楚了不是好事。”
    霜落回眸看了看她,不禁笑了,对秦胜蓝说:“看书吧。”
    连莲的口吻明明是,大家都来问我吧,我什么都知道。
    果然,那名贵女不死心的扯她:“说说嘛,你说了咱们才可以避免不犯啊。”
    连莲叹口气,“你们啊,真是不死心。
    是这样的,定北王妃和娉婷生了恶疾,一夜之间头发和眉毛都掉光了。
    掉了就掉了呗,她们还故意装作没生病,邀请一品夫人们去她们府赏花,结果被识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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