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起来,好像在笑自己也不是个有信仰的人。
    “只要我有信仰,我就不在乎。”
    “但是有人在乎。”
    “所以你就来了。”
    弗丝冷冷地说,“处理我这个‘受人在乎’的废弃品。”
    “哈哈哈,就算我不来,也总有人来。”
    老者的态度倒是很随意,也没有一种被安排来处理她的神圣使命感。
    “可你终究是第一个来的。”
    弗丝冰冷地挑衅道,“对着朱庇特摇尾巴的感觉很享受吧。
    猜猜他当教皇的时候,会赏给你一点什么。
    一根骨头?”
    弗丝早就料到会有被刺杀的一天,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使她错误地支开了自己的护卫。
    她不明白,老者究竟会用什么样子的方法杀死她,掐死?
    “我可未必是第一个。”
    老者的脸上还是那种从容的笑意,弗丝发现,自己未必很厌恶这种笑。
    和每次带她去给堕落法师赐福的圣骑士而言,这种带来死亡的笑容依旧好过太多。
    “比方说……”
    老者话音未毕,便提起了他的那根树枝,回手一戳,把躺在床上的农夫自喉咙刺了一个贯穿,牢牢钉在床上。
    任其奋力挣扎,也无法喊出一个音节。
    很快就毙命了。
    弗丝忒洛丝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根本来不及阻止。
    眼前的景象令她十分恶心,说不出话。
    “比方说,他就来得比我快。”
    老者悠悠地说道。
    拔出了他的那根木棍,顷刻之间,鲜血从那名农夫的脖子上喷涌而出,在房间内下起了一场大雨。
    那也是一名刺客?弗丝难以相信。
    “他想怎么杀我?”
    “你可以掰开他的嘴看看。”
    弗丝没有去掰开那具尸体的嘴,“抢骨头的狗,好狗。”
    她只是傲然瞪着老者,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
    老者没有说话,把树枝的那头转过来,直直地对着弗丝的眼睛。
    弗丝得以清晰地看见,树枝顶端的树皮,全部都被折断了。
    露出了带着鲜红血液极其锋利的钢。
    这就是他藏着来杀她的凶器。
    “最高祭司大人!”
    门外不合时宜地传来一个没有什么情感的小女孩的声音,“最高祭司大人,扬,影风扬。
    他在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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