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清观之前家底都被一些不孝徒弟给搬空了,没想到却要在最小的徒弟振兴,真是令人大跌眼睛啊!”
    ……
    人群中赞叹声不止,一个个摇头晃脑,言语中对古峰颇有推崇之意。
    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人听到耳旁的喧闹声,一脸咬牙切齿地,“师傅,何等偏心?小师弟不过朽木之才,也能练成高深法术,一定是被师傅传授了玄妙法门!”
    两个和尚站在一旁,见他面孔狰狞的模样,相视而笑,目光中尽是狠厉。
    此时道观门口,那些官吏已经搭起梯子,要将那“道法无边”
    的门匾挂上去。
    “慢着!”
    突然一声大喝。
    中年道人走了出来,厉声喝道。
    “嗯?”
    古峰眼眸横扫,微微一愣。
    金山寺的和尚龟缩不出,没想到却跑出来一个道士?
    “古师弟,你修为低劣,何德何能当得起道法无边四个字?一旦被人拆穿,丢出去的可是我太清观的名声!”
    那中年道人刚一出现,立刻大义凛然地训斥起来。
    见此人称呼自己是师弟,古峰回想这幅身体残存的记忆,顿时明白了他的来历。
    这中年道人正是上一任观主的第三个徒弟李鹤!
    修行人驻颜有术,一旦突破到练气还神的境界,面容就会维持在当世的年纪。
    这道人面目沧桑,皱纹密布,修为可想而知,根本不入流。
    况且此人吃里扒外,叛门而出。
    古峰懒得理会此人,毫不客气道:“你这个叛徒回来做什么?太清观之事岂是你这个叛贼可以插手的!
    若再多舌,休怪我剑下不轻饶!”
    见他连一声师兄都不肯叫,直接叫自己叛徒,中年道人李鹤气得浑身发抖,厉声道:“狂徒,师傅瞎了眼才将观主之位传给你,既然如此,今日我就清理门户,免得有朝一日太清观终究要毁在你的手下!”
    见两人针锋相对,杭州街道众人顿时大为兴奋,没想到还能看到这出好戏。
    “一个称对方为师弟,一个称叛徒!
    难道他们是同门不成?”
    “太清观曾是杭州第一大观,后来门人四散,估计现在跑回来了!”
    “这两人相互之间颇有敌意啊!
    难道要上演一出同门斗法的场景!”
    “当街斗法,有意思了!
    不知道谁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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